山治从未见过这么烦人的雨。持续不断地下了将近一个礼拜，绝大多数时间并没有伴随飓风，只是雨点又大又密，打在人身上发痛，不给一个痛快。
毋庸置疑这糟糕的天气给原本就提不起兴趣的梅丽号又蒙上了一层阴翳，事实证明，梅丽号也并不是一艘随时能令烦恼消失的船。出海伴随危险，他们这帮人把事情想简单了。
乌索普两天前突然开始无预兆地发热，全身却冷得打寒战。娜美猜测这是一种中风，跟自己曾经那样似的，乔巴日夜不歇地守在他跟前，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这确实是寒热交加引起的，伟大航路就是这样。要想治好不难，但前提是要经过这一片阴雨。
现在就是娜美和乔巴在照顾乌索普。索隆和路飞在驾驶室保持船身平稳，山治就像他往常那样，负责做饭。不过这回他为了乌索普给自己下了一条禁令：这几天不再抽烟。
“我以为你离开那东西活不了。”
索隆正好路过，意有所指地抬抬下巴，他刚刚从外头回来，全身上下不光湿透了还在往下滴水。这种天气里索隆是除了路飞以外唯一一个天天跑到外头去的，他要在甲板上锻炼。为此不惜天天穿着潮衣服。山治光听娜美就为这个骂了他好几遍，说你还这么不注意，我们可没有其他精力照顾其他病人了。
“怎么会，”山治笑，“作为厨师我永远也不会让烟控制住。我的舌头始终要保持灵敏，否则怎么能给美丽的女士们做出可口地饭菜呢？”
“这样。”索隆说。
这次他并没有对山治这种三句不离女士的行为风格做什么评价，只是点点头，山治打量了一会儿索隆站在拐角阴影里的样子：脸面湿淋淋的，水珠顺着他的头发茬和耳坠流下来，滴进深色的衣服里。
他的话已经说完了，自己也没有什么要说的，可是索隆好像还不打算走。他平静地盯着其他地方，最后看了眼山治。点点头，转身走了。
山治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大口喘起来。
他刚刚居然在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鲜艳地色彩一瞬间涌入空白的大脑，却带给他更深地静寂。
索隆想干什么呢，他问自己。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上次在浴室偶然间看到了他浑身赤裸的样子，虽然只是一瞬——一秒钟已经足够对方闪电般地把浴巾裹上，并且若无其事地与他擦身而过。他以为不管自己怎么想，对方一定没把那个当回事……这与那有关吗？
他知道索隆不会做无意义的事，尤其不会对自己。他会与其他船员闲聊几句但不是自己。他们之间的交流很简单，吃饭，打扫卫生，自己对女士表现出热情的时候索隆看他不顺眼。仅有几次的平静聊天，还都是他起的头。问拖着一副狼狈身体的罗罗诺亚，你没事吧。这情景大体上令人满意，也算是构成一种微妙地平衡。
可这些日子，平衡被打破。具体表现为索隆经常不问道理地往他身边凑，这么说也不好，这的确太不索隆了。山治能觉察出索隆对自己无意义地兴致，并不总是要和他交流。经常只是抛出一个话题，或者等他开口。
你是觉得我不会察觉到吗，山治想；还是说，明知道我会察觉的情况下这样做的呢。
他的舌尖传来一种焦麻感。山治熟悉这种感觉，通常是他渴烟的先兆。嘴巴很空，迫切地需要什么东西来吸吮，来吞咽，缓解他的麻木他的期待。山治以为自己没有烟瘾。以为自己靠克制能压抑习惯。
他恼火地从裤兜里摸出烟盒，震出一支来咬在嘴里。没有点燃，只是用舌尖抵住滤嘴尾部，烟草的气息便丝丝缕缕地从舌尖渗入他的口腔。
他咬着滤嘴盯了一会儿悬窗外面灰色的雨幕，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索隆不知道为什么从厨房门口走过，山治哐当一声把双腿交叉砸在桌子上，他用手撑着椅背，这响动引得门外有人向里看了一眼。
“白痴。”山治含含糊糊地，“今天晚上你会洗澡吧。”
索隆还没来得及对他这个称呼恼怒，就已经一点点拧起眉毛，脸上浮现出一种不合时宜地单纯：“什么？”
“什么‘什么’？你总要洗澡的吧，看你湿成什么样儿了。”
“……所以呢？”
“一点，你洗澡的时间。”山治夹住嘴唇上含着的烟，遥遥朝索隆一举，并没费心观察他此刻的身子有没有敏感地一僵。“所以，今天也在那个时间去。我在那里等你。我们聊聊。”
有那么一会儿，门外没有动静。山治此刻面上洒脱，可心里一样七上八下。就在他简直怀疑索隆要冲进来砍他的时候，听见了回答。
“知道了。”
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是在不满还是在期待。
纵观梅丽号上下，其实每个人的作息都有些微不同。这点从船员们虽然都住一个宿舍但是进出时间个个有异就能看出来，一般是乔巴睡得最早醒得最晚，山治睡得最晚，却醒得最早。
山治也因此把各位的作息都摸了个透。他清楚什么时间能在哪里找到什么人，因此叫吃饭反而成了方便。他知道索隆在这里面顶难搞，因为这人往往在船上都能迷路。可不敢让他去储物室，顶多，一个月之后能熟练地自己走进浴室。
而索隆每天洗澡的时间，午夜一点钟，当山治知道这个消息时大吃一惊。他想不到索隆休息的时间会这么晚，简直和自己差不多。而且除了他自己，其他男性船员都很喜欢一起洗澡。一起扑腾喧闹的声音能掀翻房顶。山治对他们这样做乐的方法哭笑不得，并且认为索隆大概也喜欢这样，只是没有时间和他们一起。
后来却发现，有时候索隆即使有时间洗澡，他也不去。他宁愿躺在哪里睡觉。山治曾经问过几次，到现在都没有答案。倒不如说索隆是故意要避开大家洗澡。因为有一次山治一脸疲惫地进入浴室时，刚巧发现索隆在擦身子，脸上的惊愕让他睡意全无。
“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山治疑惑地反问：“我记得，这是公共浴室，我好像也是这艘船上的吧。”
那是山治唯一一次午夜洗澡，以后他不再那么晚去，也理所当然地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直到。
此刻山治正坐在浴池里发呆，让一天的疲惫顺水飘走，头脑昏昏沉沉，几乎靠在瓷砖上打起盹来。索隆并没让他等多久，这人向来在能找到路的前提下很守时。他身上穿着布满汗水雨水和泥浆的衣服，手里拿着另一套干净的，很安静地走到水池边，接着窸窸窣窣地脱起来。
山治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叮地亮了一下，他咽了一下口水，开始庆幸自己半张脸都埋在水里不会从表情上看出什么端倪，尽量心无旁骛地直视前方。
索隆脱衣服怎么会这么久，他想。嘴唇在水里泡到发白，他被温暖的液体包裹了，伸出一点舌尖就能碰到水流，可嘴里依旧抑制不住地发干。
他想往后扭头，看自己放在脱下衣服顶端的烟盒，余光却瞟到索隆赤裸的身体，模糊一片麦色，勾着山治去看。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就像有灰尘进到眼睛里人的第一反应绝对是闭眼。于是山治在开始思索之前，目光从烟盒上折返，看了索隆一眼。
他的潜意识在作怪。因此，他去看的正是绝对不该看的地方。或者说只要一回头，就是事情彻底脱缰的开始。
索隆的两腿之间白净光滑，一点毛发也没有，那里长着的，是女性的性器。
山治料到了。他缓慢地眨了眨眼，到底是女性的部分，就算长在索隆身上，还是让他生出了一种不忍细看的小心。把目光移到索隆脸上。
此刻索隆才动一下，好像早就知道山治会看他会发现，并且一定要确认他看完了，才把自己沉进水里。“就是你想的那样。”他说，坦然得不行，“你早就知道了吧。”
“我，”
山治哑口无言。他此刻和索隆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听到对方这话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跟在沸水里一样难受。好像他因为隐瞒这个秘密反倒成了罪人。这件事突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让山治反而难以置信，自己曾经把这件事独自一人揣了这么久。
两三个星期之前，他又一次忙到午夜，墙上的挂钟刚好指向1，想来又要在澡堂里遇见索隆。摇摇头往浴室走，果然看到浴室门口整齐排列着三把刀，里面传来毛巾擦身体的簌簌声。山治没想那么多，掐了烟就推门，却不想看到了索隆赤身裸体的样子。
后来山治想，自己对于这个明显有违生理常识的现象并未太震惊，以及后来甚至起了好奇心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因为索隆。
他太若无其事了，甚至连看都没看山治一眼，顷刻间就又套上了浴巾。就好像阴霾中的景物被闪电照亮，接着重新回到黑暗中——到底只是一瞬。
——你早就知道了吧。
他妈的当然了。山治有点委屈，我知不知道你不清楚吗，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在此刻反而迟疑了，嘴唇抿了又抿，最终问，什么时候。
“是，是你在阿巴拉斯坦的时候吗？”
“怎么可能。你是想说巴洛克工作室那帮蠢货让我长了个女人的性器官？”
“那难道是李维斯山？”
“怎么可能，那里更不危险吧。”
“那，小花园？欢迎之岛？阿龙公园？”
索隆一一摇头。
“该不会是你自己在东海游荡那几年吧！”
索隆看着山治笑：“你把我的行踪了解得很清楚嘛。”
“……”
山治搞不懂了，他也不明白索隆居然在这种时候还在跟他开玩笑。他想干什么。山治的金发湿漉漉地贴在鬓边，心里的焦躁一路蔓延，灼烫到他肺叶都觉得渴。喉咙又干又麻，好像有东西在烧。
“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索隆？”山治问，费劲地咽了一下口水，事实上已经没什么能让他咽了。“我，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答应我呢，你为什么要这么晚一个人来跟我独处呢，索隆，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故意模糊了索隆原本洗澡时间就很晚的事实，几乎无理取闹了。你这混蛋，我可不像你似的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我快要疯了。
索隆短暂地沉默下来。
山治急促地喘了两口气：你现在连什么时候长出的这东西都不告诉我，你他妈的。山治的眼眸又暗又沉，万一出什么事呢？你身上有整个梅丽号的命，你以为还跟你几个月之前似的一个人活吗？
他脑子里又乱又急，一会儿冒出晕眩中的乌索普，一会儿是娜美，一会儿是索隆不言不语的脸，一会儿是他干净的下体。
山治察觉到了身边的视线，扭过头去，是索隆在盯着他。对方脸上笑意未消尽，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山治希望看到的，知错后的心虚，只是正了正色。或许是最近，他说。很近，不会超过一个月。
接着抬抬下巴，仿佛挑衅一般地看向山治：“既然好奇，要不要来帮我检查一下？你这色鬼应该会很熟悉这种事吧。不是吗？”
索隆的反应在山治的意料之中，眼神一瞬间可怕得像是要把他生吞掉。但很快也就收敛，他明白山治的意思，偶然长出一个性器官不是好玩的事情，万一有个什么残缺来，谁也不敢担保。于是他咬着下嘴唇，向后撑一把浴池边缘，把自己撑起来，坐上去。
一直以来索隆并没对任何人的身体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兴趣，这任何人里面理所应当也有他自己。山治认为索隆在一些方面和路飞一个德行，就算见到有女士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也绝对不会多打量上超过一秒。
山治在水池里站起身，热水没过他的膝盖。他看着面前索隆带着水珠的身体，每一块肌肉圆润到丰腴。看他只是双腿并拢坐着，山治有些不耐烦。“都这时候了你还遮遮掩掩的干什么？”说着捞起他的腿弯，把索隆的膝盖向上提，让他大腿张开，的阴唇暴露在自己面前。索隆被提得慌乱地蹭了两下地，按住地面的手骨节泛白。山治没去管他这个，眼睛已经完全被他的性器官吸引。看起来饱满的肉瓣微微张开，露出内里一点鲜红色的嫩肉，还能看到水色的凸起：他的阴蒂。
他心里模模糊糊地想，索隆怎么知道我对这些了解呢。或者说如果我一窍不通，他就会去找别人吗？
索隆的大腿内侧在他身侧微微打颤，山治伸出一根手指，去触肉缝的外侧，女性的器官好像丰满的蚌肉，此刻就算长在一副男性身体上也并不违和。山治低着头，看不到索隆的表情，他用两根手指分开索隆的阴唇，然后按上中间湿乎乎的肉核。也许是刚从水里出来的缘故，索隆的那里很湿，又温暖，阴蒂摸起来有些硬，他揉碾了两下，手腕被一双深色的手猛地抓住。
山治抬起头：“怎么了？”
“别玩了。”索隆声音沙哑，但听起来依旧没什么波澜。他的脖颈肩部蒙着一层粉，眼皮往下垂。“你是来检查的吧。”
山治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又不爽，心想这时候你想起来我是来检查的了，可是又觉得自始自终索隆就是这么幅高傲样子，自己明明从未会错意。于是哼了一声，手指顺着阴蒂往里滑，这期间需要使劲掰住索隆下意识合并的双腿。山治的手常年拿刀，掌心指腹与指节内侧都有薄茧，这下故意使了劲往索隆的嫩肉里陷，更让对方颤抖不止。抓他手腕的力道大得快把骨头捏碎。山治心里好笑，脸上还是正色：“刚才那就是阴蒂，知道了吗？女人获得性快感的地方之一。”
他曾经在满是男人的后厨呆了十来年，耳濡目染下流词汇不在少数。知道做爱之前为了双方舒服是要好好润滑的，要不然肉道里会很干涩。可是索隆的穴里简直像汪了水，又湿又暖，就是有点紧窄，一根手指吃下去都困难。山治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强迫他吃下自己的粗糙的手指，耳边都是细微水声，和小声喘息。肉穴温柔地吸吮着他的手，深处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水，冲刷到他的手上。
山治瞪大了眼睛，把手指拿出来居然还有嫩肉在依依不舍地挽留他，嘬了指根一圈水红的软肉，淫靡到山治下体涨得发痛。他深呼吸了两次重新把手指伸进去，这次顺利得多，于是山治试探着又伸了一根中指。这次他贴近索隆，自下而上盯着他喘息的脸，又吃了一惊，慌乱把嘴里的脏话咽下去，摸了一遍之后像模像样地在他的穴里四处按起来，“大概就是这样……这就是阴道。女人分娩和做爱的时候被插入的地方……看起来没什么毛病，很光滑。”
“不过我听说女人的阴道里面还有一个敏感点……你舒服吗，索隆？”他一边按一边说，“该死，这么多水……你该不会到处都是敏感点——”
就在他按到一个凸起时，索隆突然全身颤抖地往后躺去。他剧烈挣扎着要摆脱山治的手，可是高潮让他脱了大半力量，他的手肘磕在地板上，让山治不得不把身子前倾才能持续地刺激他的敏感点。索隆的全身都红了，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他用指关节堵住自己的嘴。皮肤烫得像里面点起了一个蒸炉，而肉穴里更甚，从深处往外一波一波地涌出透明的水，把山治的手指浸个湿透，再顺着会阴部留下来把地板弄得更滑。山治压在索隆身上等他的身子渐渐平静下来，才抽出手指，他盯着索隆失神的脸，直到那双瞳孔再次聚焦，然后舔了一下自己的指尖，味道很淡，有一点腥。然后被满脸通红的索隆一脚踢开。
山治在地上滚了两圈，仰面朝上看着已经坐起来的索隆笑，这就是高潮。你真是天赋异禀，第一次就潮吹了。看来这副生殖器是健全的，恭喜你。
他尺寸吓人的阴茎直挺挺立在小腹上，山治知道索隆看见了。因为他的脸看起来更红了。老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愣愣地站起身，抓过一边的一团衣服站起来。“你还真走啊？”山治四仰八叉地伸展躯体，我因为你，起了生理反应——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对这种局面起反应——你现在不想帮我处理一下吗？
索隆犹豫了一下，竟然真的向山治走过来。他足弓上有水珠随着步伐滑落，最后停在山治眼前。山治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中缓过，就看索隆朝他蹲下来。大腿内侧晶莹的体液还在往下流，他死抿着嘴：“做什么。”
山治直到这一刻才发现，自己口中的麻痒感丝毫未消失。他从未有一天不渴望香烟，只是麻痒日久，催生出了一种更让人抓心挠肝的渴。几乎灼尽身体内的水液，他渴望吞一口烟气解解渴，或者火上浇油，干脆让他彻底燃烧。
“用你的手，”山治说，往上顶了顶胯，他的阴茎颜色不深却筋络纠结，让索隆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握上，他的手心里老茧更为丰富，蹭得山治柔嫩的皮都在痛，他头皮发麻却不是因为爽，索隆的手法糟糕到可怕，让山治想恐怕自己在射之前要先萎了，却还是很给面子地往索隆肩窝里一靠，大声喘得好像要窒息。
他的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在索隆怀里耸动，牙齿咬住耳坠小幅度地拽，放任脑海里去想一些色情的画面射出来：女客人雪白的腿，他床底下杂志上丰满的胸部……在脑子一片空白的前一瞬，居然看到索隆潮红的脸。
他射了之后阴茎依旧坚硬并且滚烫，山治往上瞟了一眼索隆，得到同样的回视。
山治看到索隆的阴唇里又开始往下流出液体，缓缓落在地上，拉出银色的丝。
山治最终明白了整件事情最让他疑惑的所在，或者说疏漏。索隆这人，擅长打架锻炼和做梦，只是不会骗人。
几周之前他在浴室无意间看到了索隆的身体，因此撞破了一个秘密，也是他今天出现在此地的原因。可是，敏锐如罗罗诺亚，怎么可能等脚步近身了才察觉呢。
这只是个猜想。他不得而知。
他只知道，操索隆的感觉与他想得一样爽，肉道流着水温柔地把他包裹，而索隆的小声喘息与轻微挣扎更是让人血脉喷张的助兴剂。让山治把之前想过的什么技巧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发了狠地捅他，阴茎抽出一半又捅到深处，子宫口温柔地吸吮他的头部，让他抵着敏感点慢慢研磨。
山治一舒服，嘴上就开始跑火车。说索隆你知道吗，女人的阴道天生就契合男人的阴茎。你天生就该体会这种快感。我操得你舒服吗，你说话呀。
他说一句就往更深处顶一下，最后操到索隆不断高潮，水一波一波涌出来，山治确信索隆也已经完全被快感攥住了。他大腿夹得人死紧，说不出话。
山治压过去掰索隆挡住脸的小臂，却看到他涨得通红的侧脸，眼白红得像充血。山治一愣，动作停住了，刚想开口就听到索隆说，厨子，我是不是……
没说完尾音一下拔高，转成一个变了调的呻吟，是山治退出来一点又一下捅进他的深处。索隆重新开始喘，手指扣进山治的肩膀。
“你不是。”山治说，“你他妈不是。妈的，你怎么操起来这么舒服。我怎么没早点发现你，”他有点语无伦次，胯骨一下一下有力地拍击索隆的臀部。“我早就该操你，不管你底下长着什么，索隆，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
“你听到了吗，索隆？你要对我负责。”
他发现他也搞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最后只是一个劲问索隆听到了吗，好像达成了一个要把他俩一辈子栓在一起的共识。他固执地认为索隆明白他说不出口的话，或者说，无论索隆明不明白。
索隆在高潮中搂住了山治的后背，在双睫迷茫的水汽里给了他一个吻，
山治觉得，自己可以戒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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