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生客(罗索/路索)
*ooc
*文笔渣
*动物设,产乳,注意避雷
①
夜晚的潜水艇好似更加逼仄缺氧,特拉法尔加·罗打开书房的门让空气轻微流动起来,但嗅觉太过灵敏也是个苦恼的问题,他只需坐在其中就能闻到四面八方而来的味道,船员与同盟睡前狂欢留下的食物残渣、倒错酒瓶,动物的皮毛味,火焰熄灭的灯油味,皆让他皱起眉头,罗站了起来惯例去对自己的所有物进行安全巡视,雪豹本就是夜视动物,他甚至无需开灯,柔软的肉垫落在地板上也没有声响,此刻的他就是一个完美的夜行者,一切潜水艇中发生的秘密都无法从它的船长眼皮底下蔓延。
所以看见罗罗诺亚·索隆自慰也并不是什么奇怪事。
罗罗诺亚·索隆是一只奶牛——这太离谱了,或许罗脑子里的念头有些偏见的意思,但在肉食动物横行的新世界一只看起来肉质鲜美的食草动物很难过得风生水起,不过这对草帽团的剑士没什么影响,他那个牙齿锋利却有些呆头呆脑的火龙船长也没把物种放在眼里,实力强悍的奶牛先生依旧能坐在酒吧的鬣狗堆里,嚼着新鲜的麦草,搭配一瓶高度数的烈酒,坦然地把他那有些夸张的双乳暴露出来。
罗不得不承认自己拿有色眼镜打量过那对乳房,正直点说这是医生的本能让他怀疑雄性奶牛是否会产乳,坦诚一些那就是他确实对索隆抱有私欲。但是直到今天罗才知道,那暴露出来的双乳其实算不上什么秘密,真正用来做奶牛本职工作的乳房藏在剑士十年如一日戴在腰间的腹卷里,舷窗外有夜光鱼游过,幽微的斑斓的色彩落在他的指尖,两三个柔软的乳头被他夹在指缝里,随着急躁的手部挤压动作一股股地往外溢出乳汁。
仿佛开启了狩猎模式,罗屏住呼吸将自己的身形更完美地隐藏在黑暗里,扑鼻的奶味中带有咸湿的腥臊味,索隆完全没注意到肉食动物侵略性的目光,只是呼哧呼哧地把自己后穴暴露在空气里,那地方像极了雌兽发情时期的外阴,红肿又湿润,散发着荷尔蒙叫雄兽只能留下交配的疯狂念头。索隆轻松地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后穴里,黏腻的体液顺着指缝被挤出,安静的房间里甚至能清晰听见咕啾声,随着手指抽插,那粗壮的尾巴有节奏地一下下拍打着,直到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尾巴重重落在地上,罗注意到他不知何时射了,小腹上绿白相间的短毛被精液、乳汁折腾得一塌糊涂,毛尖尖簇在一起,索隆拿起腹卷粗糙地擦了几把,泄气般呼吸越来越浅。
罗听见他的声音被情欲泡得更为低沉,埋怨似的骂了句:“笨蛋路飞。”
那是他远在别的海域的火龙船长。
②
屋子不知何时被打扫过了,昨晚那滩体液被擦得一干二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潜水艇没法通风,似有若无的气息被掩盖在柑橘味的清洗剂下,罗觉得自己站在门口打量一块空地的模样太过奇怪,但自己经过一夜的心理调节却依旧无法压抑抬头的欲望。
船长用船员泄欲是正常的吧,罗想,刚出海时他也遇见过带着山羊船员的船只,那只山羊有着一张漂亮的脸,一副柔媚的腰肢,却有着一双流泪的眸子,挂在人的腰上像岸堤边垂水的柳条,但是索隆和那只山羊不一样,他更为强大,更为勇敢……或许不愿意的话他会拒绝。
让罗身陷风暴的当事人此刻正坐在甲板上补眠,罗的靠近一如昨晚没有惊动他分毫,反刍动物都有着浓密的睫毛,紧闭的双眼如同垂下绿色的毛绒扇子一般可爱,他也有着一张漂亮的脸,腹卷下藏着色情的秘密,罗感觉自己的心脏在闷闷跳动,那他是自愿挂在那只龙的腰上吗?或者他们有着更为深切的关系,在他还未认识罗罗诺亚·索隆之前。
理智告诉罗他应该离这份关系远一些,但索隆身上的味道仿佛还带有昨晚的催情效果,借着他那张因为安眠而格外柔和的脸散发出来,让罗彻底理智丧失只能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与此同时他也无法受控地想要看一眼那个腹卷,它昨晚不是刚用来擦过精液吗,今天为什么又出现在索隆的腰上,它有几个异常的褶皱,是不是因昨晚揉捏过的乳头顶起,太多疑虑盘旋在罗的脑海里,他的眼睛尚未问过大脑的允许,就自作主张低了下去,顿时罗的呼吸就滞住了。
沿着凹凸有致的腹肌,腹卷有一条狭窄的空隙,他却能清晰地看见粉色的肉感的乳头抵在柔软的布料内壁,这道缝像是潘多拉的魔盒,让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过多的肾上腺激素分泌作用在他的脑子里,催促着他:你可以把手伸进去摸一下。他的船长可以,那你是同盟船长,自然也可以,如果他想拒绝,那此刻他就会醒来推开你。
罗缓缓压在索隆的肩膀上,过多的氧气摄入让他有些欣快感,大脑昏昏沉沉,拿惯了手术刀的手却还是异常平稳,他顺着那道缝合得奇丑无比的疤向下摸去,索隆轻浅的呼吸让胸膛起伏,细腻的皮肤有着微凉的触感,但罗的指尖火热,他一直探进腹卷里,好像探进什么神秘洞穴,那几副乳房就在他的掌下,有着圆润的弧度,彰显着里面满蓄汁液,可以像母亲一样哺育生命。
他不受控制地收拢了手指,把那些乳房拢在自己手里,柔软的皮肉与肉垫挤压在他的指缝中溢出,很快便有湿润的触感,淅淅沥沥的乳汁从乳尖流出来,将他的爪子上的毛打湿。索隆睡觉那绵长的呼吸声变了调,有着压抑的鼻音,这时罗才从那欣快感中抽身出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慌乱地想抽出手,却猛地被人拉住,尖锐的指甲被这突变吓到弹出,直勾勾地抵在乳房上,轻易就能把这具身体开膛剖肚。索隆闷哼了几声,在罗直立的耳边撒娇般发出难耐的鼻音,罗紧盯着突然醒来的同盟剑士,只能从那矩形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倒影:瞳孔急速收缩成竖缝、身上的毛微微炸开、尾巴完全直立的蠢样。但是很快他便被奶牛那湿润的绿色与粉色肌肤交叠的鼻子吸引,他有些绝望地想,怎么在这种时刻他依然觉得索隆如此可爱。
但出乎意料的,索隆并没有嫌恶地甩开他的手,也没有开口辱骂他,他的下垂的牛耳忽闪地扑棱了几下,三枚耳坠叮叮当当地乱响,完好的那只睫毛蜷曲的湿润的眼睛盯着他,像是一种勾引,他松开手,放任同盟船长将属于肉食动物的利爪放在自己的腹部,那里同时也是他的乳房。
罗能感觉到怀里的身躯完全泄了力,像一头享受着引颈就戮的猎物。他收回自己的利爪,读不懂邀请的人永远都会是失败者,而特拉法尔加·罗却懂机会主义。
③
索隆的腰肢也是柔软的,直到他将腿缠上罗的腰,罗才能确认这一点。有许多疑问缠绕在他的心头,比如索隆和路飞到底是什么关系,又比如此刻的他们是什么关系,但索隆的舌头已经伸进他的嘴里,他的舌尖上还带有酒的香味,搅得他的脑子一片混乱没法思考,他们有着一套完全不同的消化系统,索隆的牙齿平整,而他的牙齿尖锐,索隆的舌头厚而柔软灵活,他的舌头却满布倒刺,但索隆却在极力地舔舐过他每一颗牙齿,然后伸长舌面与那些细小的肉刺相贴,他还在含含糊糊地与罗说话,像个孩子一样惊喜地表示:“特拉男,你的舌头好像能和我的粘在一起。”
罗褪下他的腹卷,渴望身体力行地告诉索隆他们还有别的地方可以粘在一起,那几粒乳头彻底暴露在他的眼下,粉色的、挺翘的,像是蓓蕾一样在目光下颤抖,方才被挤出来的乳液还沾在乳尖的小孔上,罗用弯曲的指甲尖端扣弄那个小孔,好似将它扩大些乳液能更顺利地溢出。索隆不耐地松开他的舌头,将头抵在他的肩头缓缓喘气,他的呼吸都像是温暖的气流,席卷进罗的脑子里。
“难受吗?”罗轻声问他,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卖力,他的半个指甲尖都几乎没进索隆的乳头里,肉垫踩奶般揉搓着,把挤出的乳液均匀晕开,索隆的乳房红得像是被撕开要滴血,但只有奶白的乳汁将乳头裹得湿漉漉的,随着罗的手掌覆盖分离,甚至发出“咕叽”的声音。
索隆摇了摇头,断断续续才能从呻吟里挤出关联的话:“很舒服……”罗贴着他的耳朵向下嗅闻,一直到落在他的脖子,索隆散发着浓厚的发情的味道,脖子下的血管则奔涌流动着,灼热的甜美的鲜血就在罗的鼻尖下涌动,他张了张嘴,用牙齿贴上这凸起的血管,比划着如何一击咬断它才能保证鲜活的生命全都涌进自己的嘴里,肉与情欲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他想吃掉索隆,这个念头一直存在,无数次他都在梦里轻轻合拢上下颚,索隆便成为他的血肉。但最后他只是用舌头舔舐着。
那片肌肤上有着薄薄一层汗液,万千肉刺被这份咸湿的味觉刺痛,此刻却像是什么催情剂,罗不可遏制地将他按到床单中,尖锐的牙齿从脖颈一直划过胸膛,最后停留在小腹上,那股奶香味浓烈得要将他淹没,他的鼻子抵着被玩到红肿的乳头,脸几乎陷进这块粉红色的水垫中,他大口呼吸着,乳头一次次从他唇边擦过,索隆不停地挺着腰想把乳头送进他的嘴里,却被他生生扣住了腰肢不能动弹,过度虚假的幸福感让他不安,直到索隆的尾巴像水蛇一般一圈一圈地绕过罗的小腿肚,他才抬头看清索隆的脸,索隆已经被情欲折磨透了,却还要腾出一只手来抚摸罗的头,他的手指探进雪豹的耳朵,摩挲产生的沙沙声与罗的性器跳动频率共振,索隆告诉他:“吻我,喝我的奶,操我。”
生物的体液会根据摄入的东西而有轻微的变化,罗想过索隆的奶会不会也是酒味的,就像他在东海喝到过的奶酒,但当它如汩汩涓流涌入自己的嘴中,他才知道自己的荷尔蒙早已篡改了奶液的味道,身体根本无法自主产生糖分,但索隆的奶却是甜美的,细腻的进食的快感如同在食道引发一场与他的下身同等程度的发情,索隆的手正覆盖在他的性器上,索隆的乳头正在他的嘴里。
罗眨了眨眼,在喜欢的人身上流泪似乎有些丢人,但腾空而起的雾气已经模糊了他的视线,索隆一只手捏着他那根狰狞可怖的性器,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我在欺负你吗?怎么那么可怜。”他弯下腰舔上了罗的眼睛,下身轻轻地用后穴磨蹭着罗的性器,罗想起昨晚看到的那块红肿外翻的软肉,仿佛一张肉欲的嘴正紧贴着罗硬挺着的身体一部分,湿润的触感在告知罗:它已经饿极,越来越多的分泌液正在从中溢出,好方便把他的命根一口气吞进肚子里。
怎么会这样,罗紧张地抱紧了索隆的肩膀,罗罗诺亚·索隆明明是素食主义,却能胃口大开到把他吃掉吗?吞噬已经开始了,明明只被含住了龟头,罗却像是被铺天盖地的热流笼罩,原来不仅仅是海水,索隆多汁的内里也可以让脆弱的恶魔果实能力者失力,罗失去了一切掌控权,任凭索隆的肠道蠕动着挤压着,一寸寸把他性器上的每一道沟壑每一根脉络咀嚼一遍,直到彻底插入,索隆好似喟叹一般轻呼出气,他的额头与罗的额头紧贴着,眼睛已经因为过度的发情充血,散发出诡异的粉红色来。
罗伸出舌头讨吻,索隆的舌头便立刻贴了上来,他好像极度擅长在嘴里放点什么,咬着刀的时候他是修罗,但含着罗的唇舌时他却是妖魔,罗感到自己的灵魂都被索隆从口腔抽走,他的喉咙里还翻腾着呻吟声,如今嘴堵上后变成黏黏糊糊的鼻音透出来,像被那些驯化的猫一样咕噜咕噜着。索隆好像轻声笑了,他抚上雪豹圆润毛绒的耳朵,把它们压下去又弹起来,下身却已经开始极为粗暴地上下挺动,连罗都可以感觉到那些野蛮的倒刺几乎扎进索隆的肉里,好把他钉在自己身上成为接收繁衍的母体,索隆明明已经痛得要翻白眼,却愈发疯狂地用后穴抽插着他的性器,他抬起一条腿将后穴暴露给罗看,倒刺已经彻底勾开了那团软肉,淫液与丝丝血丝挂在穴口,随着动作“噗呲噗呲”地落在罗的两腿间,被微小的风吹过给滚烫的身躯带来点点凉意。
“索隆屋,我可以轻一点……”罗扶住索隆的腰,想让过激的性爱迟缓些。索隆却捂住了罗的嘴,他的眼角已经挂上生理泪水,凑近罗眨眼时睫毛上都好似挂着闪闪发光的小水珠:“没关系,我可以的。”
罗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想回避的画面猛然占据了他的记忆,他一把按住了索隆的腰肢,迫使他完全坐在自己小腹上,性器在索隆的肚皮上顶出弧度,好像快要破开肠道顶出,同时他咬住了那对弯曲的牛角,那是索隆外长的骨骼,如今在猛兽的牙齿之下咯吱咯吱作响充当磨牙棒,索隆惊叫了一声,生物的本能让他难以控制地颤抖,随后愈发多的汁液从他的后穴流出,罗的小腹也被精液与喷涌而出的乳汁打湿了。
④
和之国的树林里长了奇异的植物,咀嚼可以产生蜂蜜味的紫色长藤、可以毒倒小型食草动物却妖艳美丽的红色串状花,皆被罗捏在手里,有时他怨怼自己陷入爱河的小女生一般的甜蜜,但更多时候他无法违背自己的心,这数日来他已经强迫自己逐渐淡忘那一夜的见闻,索隆也从未开口说过,他恍惚以为他们是情侣、是爱人,既能做爱后彼此拥抱入眠,也能面对面促膝谈心。
但在与路飞重逢后的树林里,他第一次直面了索隆那句“我可以”的信心来源。原来火龙的性器是这样的,狰狞到有点恶心,特拉法尔加捏紧了手中的植物,有毒的那一部分汁液粘在他的肉垫上,带来酥酥麻麻的刺痛感,他却无法察觉,因为索隆正在舔那根性器。
那根畸形的、有着鳞片和诡异棱角与凸起的性器,在索隆湿润的嘴里进出,与他长长的柔软的舌缠绵,索隆跪在地上,啧啧作响地舔过每一寸好让它完全泡在他的唾液里,闪闪地在树冠落下的阳光下发亮。罗能清晰地看见他的股缝间有情液流出,悬在囊袋与地面之间。
“索隆好热情啊,我也很想你哦。”路飞抓住索隆的双角往自己的胯下按了按,索隆的鼻尖便贴上了路飞小腹上的鳞片,他呜呜叫了几声,喉咙却翻滚吞咽着,不断收缩刺激着路飞的性器,路飞狠狠顶了几下,抽出时却极缓,仿佛过了许久那条性器才从喉咙深处被拖出,挂着浓稠的白浆与泛着绿色的胃液一起从索隆的嘴里落下来。索隆抬头看着他,此刻罗恨极了自己的视力如此敏锐,他并不想知道眼神里有没有缱绻的爱意或是什么灼热的欲望,更不想承认淫乱的脸上挂着纯情眼神的索隆让自己也小腹一紧,路飞已经像一条狗一样摇着尾巴蹲下去用舌头舔索隆的脸,用尖锐的牙齿磨蹭索隆的湿漉漉的鼻子,如同哨响一般的龙吟惊起了一从飞鸟,他快乐得让人嫉妒。
那么我呢。罗陷入了眩晕,不知是那有毒的花起了作用,还是他忘记了呼吸,只有太多的名词盘旋在他的脑海里,潜水艇里的秘密情人,发情期的泄欲工具。但他也在装睡时看到过罗罗诺亚·索隆为自己掖被角,用指腹轻抚他的嘴角,像幻觉一样的吻,如果一切都是他的臆想,那么此刻他也可以为所欲为吗。
手里的花落在了地上,而不远处的两人也注意到了罗的模样——他的毛炸起将原有的体型膨大了两倍,金色的双眼满布血丝,正一言不发地向两人走去。路飞满脸困惑,索隆站在路飞面前企图阻止他,但林下的景色在罗眼里都成了急剧膨胀的气泡,色彩斑斓却扭曲,快要同他的脑子一起爆破,只有索隆,他像是一只绿色的蝴蝶,从罗的胃里欢欣鼓舞地飞出来,他大声地说着什么,想要与罗沟通,罗却充耳不闻。
罗只想着:下一秒我就把他吃回肚子里。
End
莫名其妙藻咪生日伤害了罗哥sry,本来想写3p的但总感觉罗哥很难妥协……所以草草以中毒的罗哥结尾了,有机会再写3p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