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aymisdy 于 2023-11-9 02:07 编辑
很久以前就写好的涩情脑洞,NTR/双性/下药/睡奸,本来一直想把完整的故事写完再发,可惜已经过了太久,现在的记忆已经不足以支撑当年的框架,仅把脑洞发上来供大家一乐(lu)吧。
设定:
和之国期间罗索双箭头未戳破,期间罗因为疗伤发现索隆双性秘密但无进一步发展,山治穿上战斗服后有部分碎片残存在体内影响认知,具体表现为对所求之物会产生更深的执念并失去了一部分道德阻隔。
正文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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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天
山治低头摁亮了打火机,燃烧着的香烟给肺部浅浅地提供了一层尼古丁和焦油,随即便转换到了右手两指间。
于是他就这么夹着这根用处不大的烟,靠在桑尼号二层的船舷上,看着他们船上的剑士。
而剑士本人正抱着手臂立在船头甲板上,望着他们曾经的同盟海贼船缓缓地远离,最后没入海面。
同在甲板上的其他伙伴纷纷感叹红心海贼团都是些不错的家伙,分开后确实感到有些寂寞了呢。
寂寞?
山治手上的烟都落了一大截烟灰,索隆还是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面朝着大海的方向,留给他的是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他嗤笑了一声,随手把所剩无几的烟蒂丢进海里,转身走进了厨房。
第3天
29997,29998,29999。
结束今天的第三万次挥击,索隆随意地把杠铃丢在了瞭望室的角落,坐在沙发上看向远方的海面。
窗外满月高悬,是个晴朗的好天气,一如特拉男他们离开的那天一样。
同盟没有解除,以后大致还有机会见面的吧?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索隆伸手捂住眼睛,耳朵却红得发烫。
要是有酒就好了。
就仿佛是心电感应一般地,皮鞋叩在木地板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声音主人特有的烟味钻进瞭望室,等索隆转头看向门口的时候,却只剩下一个木制托盘,上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两个饭团,旁边还有一个小瓷瓶,打开后是熟悉的罗生果甜,混合着高度酒精的味道。
昨天的罗生果甜点还是索隆第一次吃,闻上去甜腻的果浆和朗姆竟然意外地搭,那劣质辛辣的朗姆尝起来竟如同高级的酒液般顺滑爽口,让不喜欢甜食的索隆都有点欲罢不能。
等索隆回过神来,面前的饭团和酒都已经被自己一扫而空。他有点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上的米粒和残留的酒渍,竟开始隐隐期待第二天的夜晚。
第5天
其实索隆很少做梦,但这次的梦境却格外的真实。
梦里的同盟船长跟他头抵着头,鼻尖对着鼻尖,呼出的热气被他吸进去,点燃了全身上下的血液。
而他盯着罗暗金色的眼睛,模模糊糊地记起自己好像从未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看过罗。
然后就是漫长的舔舐和细碎的啄吻,接着是由浅入深的一个吻,陌生的舌尖温柔地缠绕着他的,像是隔靴搔痒般挑逗他,尖锐的虎牙带着点恶意在他嘴唇上轻轻摩擦。
随后那双眼睛的主人埋上了他的胸口,粗糙的舌苔研磨着一边的乳头,另一边的则被加在两指间把玩。
毫无经验的剑士被引导着,沉醉着,颤栗着,异样的感觉却逐渐浮了上来。
特拉男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索隆像是醒悟般的地从梦里惊醒,入目是瞭望室外澄澈的月光。
身边空无一人,只有被自己喝空了的瓷瓶和饭碟一起静静地躺在身旁。
他舔了舔自己有点发麻的嘴唇,陷入了一瞬不该属于索隆的恍惚。
第7天
同样的梦又来了。
但这次除了那双眼睛,他没再记起梦中之人的样貌。
就像昨天和前天一样,梦里的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眼睛的主人会先细密地亲他,从额头,鼻梁,脸颊,耳朵,再接着就是浅吻,再到令人窒息的深吻。对方的舌头开始会温柔地引导他,而后逐渐变得愈发狂躁而窒息,而他只能被迫地去迎合对方,直至涎水下滴,双唇红肿。
慢慢地,这样的吻就会逐渐向下转移,偶尔会在脖子的血管上研磨舔舐,接着便会配合着双手在胸口为非作歹。那人先是缓慢而坚定地挤压着乳肉,开始的时候还只是用手指轻轻摩擦,后来就是一边指甲扣进乳头细小的缝隙里,另一边由牙齿和嘴唇时轻时重地照顾着,时而那人还会叼住一边的乳首轻轻拉扯。
然后一只手就会滑过他的腰腹,摸到那个他深藏至今的秘密。
带着梦里的烟味醒来之时,索隆只能闻见空气里残余的果酒混着薄荷的香气。
而他的秘密正贴着内裤,濡湿又无助地痉挛着。
第9天
乔巴这两天简直就是索隆身上的挂件。
还是那种粘上就扯不下来的那种。
就算是索隆被逼无奈硬是把自家船医从身上撕下来拎在手上,小驯鹿也只会蓄着两包眼泪,手脚并用地缠在他胳膊上,努力爬到他的怀里。
“因为索隆闻起来像棉花糖嘛。”
说这话的同时,乔巴已经成功地占领了索隆的胸口,还不安分地来回蹭。
“别……”
乔巴感觉到抓住自己的索隆的手突然停下来了,他恋恋不舍地从柔软的棉花糖气息中抬头,只看见索隆胸口的一片通红蔓延到了脖子。
香味更重了。
乔巴没忍住,在索隆胸口轻轻咬了一口。
索隆好甜呀。
索隆的声音也好奇怪呀。
第11天
索隆在训练中走神了,巨大的杠铃串烧毫无预兆地砸在了瞭望室的木地板上,所幸是出自于弗兰奇之手的工艺和材料,地板保住了,但是索隆还是挨了橘子园里被巨响吓了一跳的娜美的骂。
回到瞭望台后,索隆没有立刻开始训练。他盯着自己的手,片刻后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更多。
梦里那些越来越过分的抚慰和亲吻,带来的是越来越漫长的刺激和快感,甚至于他在清醒的时候都能感受到自己前后两个穴在不知满足地吸允着什么,某些特定的姿势甚至会让他的前端不受控制地勃起。幸亏这两天草帽团行驶在相对平静的海域,他除了吃饭的时候一直单独呆在瞭望室不会引起任何的怀疑。
更多。
就在刚刚训练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快感狠狠地击中了他。
更多。
他把手伸进内裤里,咬紧牙,握住了自己的硬挺,毫无章法地胡乱套弄着,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不够。
而他前面的穴里流出来的水,已经在他手指间带出了粘腻又透明的丝。
不够。
梦里那个已经全然模糊的影子没有了任何特征,除了一直环绕在周围的烟草味道。
和那卷眉毛厨子身上的烟味一模一样。
不够。
他咬着自己的手腕,妄图想像出一些刚刚揪住那臭厨子的衣领时残留的味道。
顺便吞下了自己在射出来的时候控制不住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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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天
圆圆的,手掌大小的果子,熟透了的果肉像是马上要挤出来一般在内里滚动着,半透明的表皮却是韧的,不论怎么捏圆揉扁都不会破。
山治随手掂起水果刀,刀尖对着水果顶上一处不起眼的褶皱挑了过去,登时那粘稠的液体便汩汩地流出,顺着厨子骨节分明的手滴落到砧板上。
空气里逐渐翻滚起的甜腻气息让山治心情很好,他哼着颠三倒四的北海小调,把手上已经软烂得一塌糊涂的汁水挤进碗里,再如法炮制地对付起了剩下的那一摞水果。
“今天的甜点是罗生果刨冰,娜美桑和罗宾酱的特制解暑套餐马上送到,其他臭男人们给我自己去厨房拿!”
甲板上的路飞等人听到吆喝的第一时间已经欢呼着朝厨房挤过去,山治则照旧端着女士专用甜点,旋风状扭到娜美和罗宾乘凉的伞下。
接着转身抬腿拦下了朝厨房走的索隆。
“你的那份在冰箱上面,我加了朗姆,怕被乔巴拿到。”
索隆挑了挑眉,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扯,露出了一个直白又惊喜的笑。
“谢了臭厨子。”
山治没有看他,只是朝他摆了摆手,说了句臭绿藻赶紧滚,然后另一只手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起的烟,抬起放到了唇边。
第4天
“诶?山治你最近失眠了嘛?
乔巴有些担忧地站在船医凳上,踮着脚要去扒山治的眼皮。
山治微微弯下腰,方便他们的小船医碰到自己。
“可能因为这两天夏岛的气候太闷热,山治你又总是待在厨房,有点中暑了。”
小船医一边念念叨叨,一边在自己的本子上记着什么。
接着,他从凳子上跳下来,整个人埋进自己巨大的储藏柜翻找起来。
”蝎型科,岚叶属……啊!找到了!”乔巴举着一包草药递给山治,山治接过来,分辨出了淡淡的薄荷混合着海水和松针的味道。
“这是月见草,可以治疗轻微中暑引起的失眠,每天晚上在嘴里含一片就可以安心睡到天亮啦。”乔巴想了想,又补充道,“最好不要咽下去,不然会睡过头,不过山治你最近好辛苦哦,一直在厨房研究料理,多休息一下也很好呀。”
山治笑了笑,两句夸奖就让小船医开心地扭了起来。
第6天
今天的山治发现自己对烟草有了更深一点的依赖。
确切的说,是他对咬着香烟这种感觉越来越欲罢不能。
就比如现在,刚过了午饭时间,他就已经在拆第二盒香烟了。
今天的海面一如既往的风平浪静,草帽众人三三两两聚在草坪上,享受的难得的闲暇时光。
索隆照例抱着他的三把刀,靠在主桅旁睡的不省人事。
腹卷拉扯着外袍,大敞的胸口前异常红润的两点在蜜色的皮肤上尤为明显,随着主人的呼吸在衣服的边缘摩擦,竟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而山治站在二层的露台上,将一切尽收眼底。
舌头在上颚烦躁地巡回一圈后,山治把烟点燃叼进嘴里。
然后他没有吸气,只是缓慢而沉重地用牙磨着滤嘴。
第8天
索隆的直觉向来准确。
山治发现这两天索隆会在他点上烟的瞬间看过来,但是又能在自己转头看他之前扭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而他向来脾气好又温柔,所以他当然不会打扰这种小小的关注。
甚至于当索隆在午饭后站在厨房门口盯着自己准备甜点时,他也只是不紧不慢地切着手里的苹果,还有闲心转了个刀花。
直到最后,剑士转身离去,他也连头都没回。
索隆的直觉向来准确。
但是索隆从不怀疑同伴。
他把兔子苹果摆在冰饮上,带着熟悉的笑容走了出去。
冰箱上的瓷瓶依旧散发着甜蜜的暗香。
第10天
“山治君,前几天的罗生果慕斯相当美味哦。”
罗宾背对着山治坐在餐桌前,黄昏交接时略显昏暗的光逐渐离开她眼前的书页。
“啊啊,罗宾酱能喜欢我的料理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山治一如既往的欢快声音从背后传到她耳边,伴随着的是瓷盘们在泡沫和水中挤压出的咯吱声。
罗宾翻向下一页,带走了面前最后几分光亮。
“明天早上可以帮我挤一点到红茶里吗?有点想念这个味道了呢。”
咯吱声突兀地停了一瞬,但很快就接上了流动的水声和瓷器碰撞的声音。
“抱歉罗宾桑,罗生果已经有的开始腐坏了,为了不浪费食物我已经全部腌到酒里,留给那个臭绿藻头消化了。没能满足罗宾桑愿望的我真的是太没用了,请让我用今天罗宾桑专属的甜点来赎罪……”
话音还未落,一道精致的苹果派伴随着油灯的暖光落在了罗宾面前的餐桌上。
火苗映在他蓝色的虹膜上细细地颤抖。
第12天
敌袭。
往日独当一面的剑士毫无意外地分担了重量级的敌人,却在战斗后好似体力不支一般,脚步踉跄地朝着浴室走去。
乔巴第一个追在索隆后面要给他包扎,却被山治拦下来了。
“交给我吧。”
摸了摸小驯鹿的头,山治不急不缓地点起一根烟,在索隆后面推门进了浴室。
蒸腾的雾气里面,山治看到索隆穿着战斗时的衣袍坐在浴缸里背对着他。
他深吸了一口烟,让它在自己的肺里过了个循环,再轻巧地划上浴室的门,缓步走到索隆身后。
索隆仰头看他,脸上仍带着敌人温热的血,墨绿色的衣带顺着水流涌动,黑色长裤已经退到膝盖。
而一只属于剑士的骨骼分明的手,正在自己主人下面那柔软红嫩的小穴里毫无章法的进出。
而剑士本人眼角泛红,里面盛的是呼之欲出的欲望。
山治调动自己面部肌肉,做出了一个堪称是完美的惊讶表情。
“绿藻头你在干什唔……”
还没说完就被索隆拉着领带低下头,接着就是一个胡乱的吻。
啊。
山治猛烈地回应着亲吻,左手掐住了索隆的下颚,将他固定在自己怀里,右手熟练地伸进水里,握住剑士自己的手指,开始有节奏地抽动,再将剑士所有模糊又迷茫的呻吟吞进自己的喉咙。
亲手种下的果实。
被混乱而熟悉的快感刺激到险些失去理智的索隆,在无意识中伸出另一手,将梦中熟悉的气味更深地压向自己,换来了山治更无保留的侵入。
在水里被干得难以保持平衡的时候,眼里的生理泪水阻隔了索隆的视线,让他没能看见山治眼中某种近乎实质化的狂热。
全部。
山治调整位置,在索隆近乎恍惚的拒绝中再次狠狠地撞了进去,红肿的穴肉无视着主人的意愿颤抖着包裹上来,逼出了索隆又一声沙哑的轻哼。
都是我的。
在索隆陷入昏迷前最后一秒,山治再次吻住了他。
在这堪称温柔的吻里,山治露出了这些天第一个真实的,满足的,毫无保留的微笑。
完 --------------------- 其实只是想看罗在这个黄金三角恋中当一把苦主,没吃到粮自己脑了(。
2023/11/9 更新个番外,就当是给藻子的礼物了
自最后一次脱下战斗服后,山治就清楚地知道自己有什么不同了。
远处战斗爆发的火花和崩裂的轰鸣声,近处敌人和伙伴在周围此起彼伏的的高呼或低语声,混合着血液被心脏泵到全身各处而涌起的鼓点,拥载着过量的信息冲击着他的耳膜,陌生的力量留在了这幅躯壳。
世界在他身边慢了下来。
随即而来的是一种令他熟悉的饥饿感。
自幼时被困孤岛后,他偶尔也会从饥饿濒死的噩梦中惊醒,带着浑身的冷汗。
恐惧从胃肠弥漫至喉咙,干涩从舌尖转到上颚,他作为厨师最引以为傲的味觉和嗅觉与世界之间像是被一层薄膜所阻隔。
手上,嘴中,指间,胃里,全部都空无一物。
而此刻这种空虚随着成倍增长的感官,像黑洞一样抽干了他身体里某些柔软的枷锁。
战争继续推进,自由的鼓点在不远处响起,而他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用厨师的手贯穿了跪地求饶的敌人胸膛。
男人惨叫的频率归于背景震动的余波,手中鲜红温热的心脏像是某种饱满多汁的野果,蔓延的血液是果实甜美的汁液,此刻满满地充盈在他的指尖。
而这种片刻的满足随着面前躯体的逐渐冰冷而消散,空虚再次像饥饿的蛇一般缠上了他,于是他不得不继续寻找,寻找一种能填饱这只畜生的果实。
寻找某种坚韧的,饱满的,沉甸甸的,绿生生的,永远鲜活的,永不枯萎的果实。
就像那时儿时的自己从饥饿地狱里脱离出来后,入口的第一口食物是一枚青苹果。
扑鼻的清香促使着他把苹果放入牙间,许久没有触碰到任何食物的牙齿甚至差点没能破开青苹果坚韧的果皮。而当牙齿撕破那青涩的表皮直达雪白的果肉时,青涩的香气像是冲破了某种界限,在有限的口腔空间里蛮横地冲撞,溢出的汁水触碰到干涸的味蕾,引起了直达脊椎的战栗。
生物的本能让他迫不及待地收缩口腔肌肉来吸允着生命的琼浆,让那果汁流淌过口腔的每一处,酸甜的汁水卷带着气泡触碰着黏膜,发生着令人晕眩的细微爆炸,一路在他虚弱的身体里点燃着生的渴望。
就像两年前,他被水之都热情的lady们灌得七荤八素后,在断片前最后一刻撞进了那个绿藻头的怀里时,在他愣神的瞬间狠狠地吻上的,饱满的,青涩的,盛着酒香的唇。
而后什么都没有发生,两人再未提起,这个吻或是其他的什么。
依旧是生死与共的伙伴,也止步于伙伴。
即使后来在巴索罗米·熊面前,在香波地被逼至绝境之时,在人妖岛两年噩梦般的修行期间,在归来后一万米深海下,在蛋糕岛深陷绝望决定抛下一切时,在他深夜为数不多的安稳梦境里,在他白昼偶然得闲的意识恍惚间,已经满满的都是那蠢绿藻。
他的伙伴。
在过往片段与当下欲望交织的嗡鸣和乱象中,过往的纠结融成幻像,在无穷尽的空虚与力量中,战斗服的残留完成了对他最后的改造,通往平静的道路反而显现了。
我的果实。
罗罗诺亚索隆。
战争终于结束,游荡的他于废墟中远远地看到了索隆。
虚弱的,破碎的,软绵绵的,血淋淋的,气息微弱的,失去意识的索隆,被同样狼狈不堪的特拉法尔加·罗小心翼翼地环抱在怀里。
他们的同盟船长。
一个轻飘飘的落于额头的吻,一只无意识地抚上后颈的手。
卷带着尘土的碎烟铺成了无从言说的爱情电影里绝佳的幕布。
他则靠在残垣断壁中点了支烟,静静地看着两人倏然消失在视野中,唯有两枚硬币砸在沙地上震起一小块浮尘。干涸在指尖那陌生人的血液点燃了某种熟悉的躁动,而饱量的尼古丁和焦油又再次暂时填满了他。
陌生男人临死前扭曲的表情和逐渐失温的心脏又出现在他记忆里,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比划了一下。
心脏到胸口的距离不过就几厘米,被扯出体外没几分钟就成了冷冰冰的软肉。
还应让它留在那里,用甜美的谎言浇灌,佐以迷幻的梦境,撒上一点清醒的混乱,最后留下一个贯穿始终的印记,让那雪白的果肉丰盈的汁水只会只能只为他一人献上。
他将为此勉为其难地伪装成过去的自己。
过量甜腻的果汁,恰到好处的酒精,几叶安神助眠的草药,可以刚好让人陷入情色的极乐却又无法清醒。
而在梦里,你会看到谁呢?小绿藻。
山治随手将快燃尽的香烟顺着瞭望室的窗户丢入海中,点上新的一只咬在嘴里,低头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索隆此刻正半倚在瞭望室的软垫上,闭眼低头似是陷在安睡之中。银白的月光从窗外照进室内,暧昧地划过索隆红肿不堪的嘴唇,细看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一路到那绿发之中。向下是剑士鼓胀饱满的胸肌,上面覆盖着的红痕夸张但又轻浅,像是被富有技巧地手充分玩弄了但却在之后不留任何痕迹。胸前的两点早已鲜红着高高地挺立,随着本人的呼吸一起一伏地蹭着衣袍的边缘,每蹭一下都会带出索隆一声来自睡梦中的模糊颤抖的气音。
他还记得第一天晚上这两颗肉粒还是略深的肉色,最开始的触碰只能让它们微微充血。衣袍遮盖的部分比其他地方都要略白一些,呈现出柔嫩的小麦色泽,紧实的肌肉被滑腻的皮肤包裹,从上到下难以找到一根多余的毛发,用手轻抚或者狠捏都会像是被紧紧吸住一样令人上瘾。他那时红着眼睛,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藏起牙齿,犬齿贴着温热柔软的表皮,嘴唇抿起一块颈间的皮肤摩擦,直到那块可怜的皮肉微微泛红便转移至下一个位置。
还不够。
而索隆胸口的两点在他每晚的揉捏,抠挖,拉扯,舔舐,啃咬下,现在只要轻微的刺激就会让它们的主人爽到把腿紧紧夹住,就像现在。
山治熟门熟路地摁住索隆的两边膝盖,打开这肉感紧实但不断抽搐的大腿,就像翻开一本菜谱一样熟练优雅。墨绿的衣袍下是挺翘粉嫩的阴茎,此时已经像是被玩坏了一样滴滴答答地流着前液。山治像是安抚般地揉搓了它两下,在听到索隆逐渐急促的呼吸声后停了下来,手慢慢向下摸进了红肿的肉穴。
当第二天晚上他把手伸进索隆衣袍下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秘密。山治能敏锐地听到自己的呼吸也粗重了几分,但他还是像一个合格的厨师一样,缓慢地剥开黑色的裤子,露出里面无人知晓的果肉。
索隆的秘密周围如同身体的其他部分,干净地几乎没有什么毛发,微微勃起的阴茎明显没有使用过,还透露着淡淡的粉,而下方那从不被主人关注的器官青涩地闭合着,山治用手指轻微的触碰甚至会让它瑟缩一下。
他花了不少时间才勉强挤进去一只手指,内里似是因发育不完全而干涩又紧致,软肉排斥般地困住他的手指,却绝望地无法阻挡他继续探到了浅浅的子宫。更加狭窄的子宫口阻挡了他的侵入,却没有办法阻止厨子用这手来料理周围柔软的内壁。在灵活手指的攻势下,索隆那未经人事的肉穴轻而易举地迎来了第一次高潮,温热的液体浇在山治的手指上,还未习惯充血的内壁带着浅浅的颜色痉挛着收缩着,不自觉地绞紧了体内那可恶的入侵者,连带着胸口的两点也颤悠悠地立了起来,粉嫩挺翘的阴茎则更是盛大地射了出来,而这活春宫本人则在梦中发出一声困惑的呜咽后紧紧咬住了下唇。
山治看都没看自己已经被顶起来的西装裤。
还不够。
现在的肉穴只需要几下轻巧的戳弄便会是熟成的颜色,充血涨红的软肉争先恐后地包裹吸附着一切外来的侵入,讨好般地吮吸着熟悉的手指,在山治将手指抽离出来的时候还会推挤着挽留,在厨子那北海人略显白皙的指尖上留下了粘稠的液体。
如果这家伙清醒着,大概会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吧。
山治满意地捏了捏已经红肿着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换来了索隆断断续续的几声低喘,微张的双唇间带出了迷茫的带着酒香的热气。他忍不住倾身上前索吻,在索隆的口腔里搜刮着果浆和酒精,舌尖相互触碰到的瞬间带来了一阵酥麻的电流,混合着蒸腾的热气,从脊椎到头顶都引起着愉悦的颤栗。
直到索隆因窒息发出轻哼,而山治本人也因配方的效果有些头昏,仿佛自己也一同进入了索隆的梦中,将自己深深埋进那流奶与蜜之地。
罗宾酱已经发现不对了。
他加了两根手指,现在那柔软的小穴已经可以轻松地将他半个手掌都吃进去。深陷沉睡的索隆似乎比平日里更加坦诚,至少他的身体是的。厨子修剪圆润的指甲在内壁里偶尔的剐蹭反而会让剑士的小穴爽到抽搐,而剑士本人则在过量的快感刺激和无法清醒的迷梦中发出了近乎哀求的呜咽声。
山治加快了手指上的速度,在索隆带着隐隐哭腔的挣扎中狠狠摩擦着艳红的穴肉,同时低头用对着已经肿成樱桃大小的阴蒂狠狠地一吸,多重刺激下索隆早就高潮的一塌糊涂,小麦色的皮肤被热气和快感熏得泛红,腿间柔软的入口被玩弄到食髓知味般收缩着。
而山治却在索隆哽在喉咙里的喘息声中缓慢抽出手指,整理好自己和索隆的衣服,而后又开始清理被索隆射的流的液体搞得一塌糊涂的地板,很快瞭望台就恢复成了最初的样子,仿佛刚刚一切淫靡的景象都只是一场梦。
快点成熟吧。
最后,山治照旧点起一支烟,轻轻擦去熟睡中的索隆脸上的泪痕,然后吹了个烟圈。
我的绿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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