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林予君丶
Summary:
很恶臭的互撸(口)。
根据官方的关系图有端联想:「右腕」的意思是帮船长打飞机吗?
今晚的浪很平静,索隆想。
他躺在狭小的甲板上撑开眼皮,天上的星星就闪着光掉进他眼里。夜色漆黑如墨。船身在摇晃。轻微的、几不可察的颠簸,仿佛海风轻拂、又仿佛妈妈怀中的摇篮曲,晃得他真想睡觉。可是他不能睡——这艘船算上他一共就只有两个人,得有人来守夜,而他刚刚认识没几天的船长,正躺在他旁边睡得鼾声动地。
船身小得可以,他不知道路飞为什么要坐着这么小的一艘船启航,明明可以找一艘更好的——实话说,本来他也不是会在意这些的人,可此时此刻挤着他睡觉的路飞却让他不得不在意一下了。
甲板狭窄得连两个人平躺都容纳不下,他只好侧过身子,把平躺的舒服姿势让给船长。可换过了姿势又有新的问题出现:路飞睡相很差,非常差,刚刚还安详地平躺着,一会儿就变成侧躺,再一会儿又用手扒住船身把背对着他,最后不知怎的,竟整个人都欺过来搂住他,好像抱一个大型玩偶。索隆看着被路飞空出来的地方,觉得被他挤得实在是难受,便动了动胳膊想把他再推回去,可他一动弹身上人就不满地梦呓几声,然后更用力地把他往这边挤。
喂,路飞,他拍了拍路飞的手,你起开一点。
嗯……路飞皱起眉,在梦里拒绝他。
索隆现在开始怀疑路飞到底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了,不然怎么会越抱越紧,连最基本的退缩都没有?他的挣扎也不是开玩笑的——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
现在的姿势是他背靠船舷侧躺着,路飞的脸在他头顶,两只手搂着他把他压在木板上,他连手臂都抬不起来,只能把脸埋在路飞的胸前努力呼吸。好吧,他有试过把头离远一点,可再往后靠就要撞破船身了,他也没办法。
总之,这是一个类似他被路飞绑住的情况。不过路飞的能力好像确实可以把人绑起来?他的思绪不着边际地纷飞着。
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刚刚在无意识的挣扎中,他的手不小心蹭了两下路飞的下身——对,就是那根东西,后果就是它现在正硬邦邦地顶着索隆的小腹,精神得很,但本人却还是一副无知无觉的模样,搞得索隆非常尴尬。
两个男人,一艘小船,无法不去在意的勃起。索隆没意识到自己的脸现在几乎要红得和路飞的衬衫融在一起,他只能徒劳地动几下身子,发现还是没用之后,干脆摸上路飞胯间的鼓包,用这里叫他起来。
他承认自己有些恶趣味了,但效果确实立竿见影。很快,路飞哼唧着睁开眼睛,感到下边酥酥麻麻地有些舒服,低头一看,只见索隆的手掌正覆在那里揉捏着。
他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或者说,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索隆的手弄得他很舒服——这是他醒来后唯一的想法。
索隆见他醒了,马上把手收回去,推着他想叫人过那边去一些躺着。然而路飞却并不配合,反而抓住他刚要离开的右手又牵回来放到自己胯下,让他再次摸上那里的硬挺,然后用刚睡醒还哑着的嗓子说:“索隆要帮我打飞机吗?”
索隆不知道面前这人是怎么用最天真的语气讲出最下流的话的。他听得耳根发酸,挪过视线不看他,解释道:“你压得我太难受,我只是叫你起来。”
“那为什么非要摸这里?”路飞噘着嘴质问他。
索隆想告诉他那是因为你把我整个绑起来了,除了那里根本没有其他地方可碰,可待到转过眼珠,对上路飞那双亮亮的眼睛时,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出不了口,只能任由自己从头烧到脚尖,什么事都做不了。
他一动被路飞握着的那只手,路飞就更加用力地捏回去。船很小,身后就是船舷,退无可退。玩笑是他自己开的,总不能让路飞对着他撸吧——可他还是装作无所谓地说:“你自己解决。”
“不要。”路飞的脸凑近他,咫尺距离,“我要你帮我。”
索隆又羞又恼,牙都快咬碎了,还是没办法拒绝他。毕竟是自己先摸上去的,是自己有错在先,可是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怎么会这样就输给了路飞——船员怎么可以帮船长手淫呢?况且他们才认识两天。尽管脑袋里这么想着,他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路飞在他身前脱下短裤,露出挺立许久的、形状可观的性器。
高强度的运转使得本就困顿的大脑不堪负重,索隆眨了眨疲惫的眼睛,索性放弃思考,依着路飞的动作把手放上去。
很热,很硬。他没有摸过除自己以外的男人的阴茎,于是试探着套弄了两下,立刻激起路飞染着情欲的呻吟。
“啊,嗯……索隆的、手好舒服……”
索隆毕竟是剑士,手掌上遍布长年训练带来的薄茧,粗糙的表面摩擦过敏感的柱身,反馈到头顶的快感不知道比路飞自己柔软的橡胶手好多少倍。他感受看索隆的掌心,不禁闭起眼睛,昂起头,一边喘息一边轻轻动起腰来操他的手。
面对这种情况,即使是未来的世界第一剑豪也多少会有些迷茫。他很少手淫,对手法技巧之类的东西也不甚讲究,不如说是根本没有。他对这方面向来没什么需求,时间实在太久才会走流程一样地随便撸一发,直到现在也生涩得很。路飞倒是看上去很享受,整个人都要溺死在情海里。只顺从本能的动物真可怕,索隆想。
他顺着路飞的势头上下动着手,推着他一点点攀上高峰。两个人挤在狭小的甲板里躺着,叠在一起的身体越拥越紧。不,应该说是路飞越拥越紧,他抱着索隆的头,小船随着他下身的动作轻轻摇晃,木头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响在索隆耳边直叫他心头发痒。
索隆快喘不上气了,不论是物理上还是精神上。他的脸正埋在路飞的衬衫里,一呼一吸都是阳光和大海的味道;下面的手也从未停止过动作,路飞的温度好像也透过掌心流过来,不知不觉就传遍全身,叫他脸颊也发烫。他确信自己硬了。可为什么?没有道理。不过是碰碰另一个人的阴茎,不过是帮他手淫,不过是抱得有些紧,不过是路飞的呻吟大声了一些——他不知道只有这才是关键,路飞才是关键。
心脏跳得好快。似乎比路飞还要吵。他机械性地套弄着,时不时用长着最厚的茧的拇指指尖蹭过前端,简直称得上无师自通。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有一小会儿,反正索隆自己都硬得发痛了,路飞终于抖着身子滑向顶点。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路飞射出来的时候,他觉得因自己的心跳而嘈杂的世界好像也静止了一瞬。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用海水涮干净手上残留的白浊。路飞吐着舌头,狗一样地喘着气,圆圆的眼睛还带着尚未褪去的潮红。索隆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他想,原来这双永远清澈永远天真的眼睛也有如此浑浊的时候。如果可以,他真想再多见几次,还有就是,不能给别人看到。
什么不能给别人看到?索隆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们才认识两天,况且路飞是他的船长,想做什么自然是他自己的自由,他哪来的权利去限制这些?他摆了摆头,把这些不应该出现的想法从脑袋中赶走,然后躺下,准备对自己勃起的东西置之不理。然而路飞总是敏锐得可怕。
他不由分说就伸手来解索隆的腹卷,等他抬起胳膊想拍走路飞的手时已经晚了,经过解放的阴茎正气势雄浑地挺立在二人面前。
“……”索隆沉默着不说活。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总不能说“你转过去我要撸一发”吧?
他发现路飞总是能让他说不出话。那双皎皎月明的眼睛、与撒娇时噘起的嘴就像一双无形的手,只要路飞想,随时可以捂住他的嘴,叫他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从身体到思想都得被同化,怎样都要顺从于他。他看着路飞笑嘻嘻地,一边说着“我来帮你”一边把脸凑上来舔他的龟头,绝望地想难不成我这辈子都得俯首在他脚下?
路飞舔雪糕一样把他的阴茎从上到下舔了个遍,随后一口含在嘴里,一深一浅地吞吃起来,发出索隆没听过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路飞的嘴里热得像温泉蛋,内壁柔软而有弹性,垫在下面的舌头也软得不像话,索隆连手淫都不经常做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差点就要直接这样被吸射,不得不死咬着牙关才总算忍了下去。
这择不行。他捏上路飞的后颈迫使他抬头,肉棒从嘴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听得他腿根直发抖。他盯着路飞润得发亮的嘴唇,张开嘴,第一个问的却不是他从哪里学到的这种东西,而是“为什么不用手”。他甚至忘了问路飞为什么要帮他这个最根本的问题。
路飞挠着脑袋:“因为用嘴的话……索隆会比较舒服嘛。”
索隆喘了几口气,脸上还飞着绯红,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是船长,不能……”
后半截没说出口,因为路飞没等他说完就又俯下身开始吃他的鸡巴,话语自然被一下涌上头顶的快感堵了回去。他半个身子靠在船舷上,一只手撑着甲板一只手半遮着脸,除了不住地喘息以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迫感受下身难耐的涌流。
海面上小小的波浪一下下地摇晃着船身,索隆闭着眼睛,却仿佛看得到夜幕里画着的星星,一颗颗地掉下来,落到路飞的睫毛上,恍若宝石。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要被晃出来了。
快感像一桶吊着的水,蓄着蓄着就要满溢,然后——
路飞的舌尖舔过前端。
“啪!”理智一下断了线,木桶须臾倾倒,此前蓄集的积水瀑布一样全部冲下来。他张开嘴,想叫路飞吐出来,出来的却只有一声拉不断的呻吟。
他只能眼看着路飞的喉结滚动,随后抹掉唇边晶莹的水渍,绽开比太阳还灿烂的关容,对他说:“索隆的东西很好吃!”
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神,胸膛起伏、下腹发酸,射出来的瞬间他真觉得自己要死在路飞嘴里了。路飞见他这副样子,也不去清理自己的嘴,只问:“舒服吗?”
索隆当然想答他不舒服,可扪心自问:真的是这样吗?反正他死也不会承认自己这辈子都没体验过比这还爽的高潮。
路飞看他不言语,就捧起索隆刚刚给他撸射的右手,说:“我也很舒服哦,索隆。”
索隆才褪下一点色的耳根又红了起来。
路飞凑过来,凑到他耳边,咬着他的耳朵,说:下次我想用索隆身上的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用哪里?他又在打坏主意了——索隆想拒绝,可路飞的吐息磨着他的耳轮,一字一句都叫他浑身过电一样止不住地抖:“腿、胸、嘴巴、还有屁股——全都试一试吧。”
这人疯了吗?他真想直接把路飞从船上扔下去,让他那张嘴再也说不出垃圾话。但他非常清楚,再拒绝的话路飞又会用他那双水灵灵的的眼睛狗一样地盯他,然后开始撒娇说就要就要。没有人能拒绝眼前这个人真正撒起娇的样子。他这种人就是最可怕的那一类,心里比谁都清楚事实会是什么。虽然才认识两天,但索隆总有一种要一辈子栽他身上的预感。
他问:“那以后来了其他船员,你也要让他们陪你干这种事吗?”
怎么回事?心口开始抽痛,有东西在身体里乱撞:他明明是最没有权利问出这种话的人。
哪知路飞却说:“不会的。”
索隆觉得在他身体乱撞的东西突然停下了。
路飞把手枕在脑后,躺下望着天,接着讲:“你知道吗,索隆,我总有种直感——以后不管有谁上船,我的二把手只能是你,只会是你。”
索隆被他逗笑了:“万一有比我更强的呢?”
“不会的。”路飞说得斩钉截铁,“这条船上只有我可以比你厉害。”
“所以,帮我打飞机的任务只能交给你!”
“哈?”索隆没想到路飞的逻辑可以离谱到这个地步。他捂着肚子笑了一会儿后,才忍着眼泪说道:
“那我就接下这个任务了,「船长」。”
Notes:
写得没头没尾的dp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