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遍] 【路索】LZ 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你身上(而你就在你说你会在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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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你身上(而你就在你说你会在的地方

无授权翻译,作者享受一切荣耀及所有权,侵删。
O3《got all my attention fixed on you (and you're just where you said you'd be)
》作者:nevermordor

有条件的家人们尽量去支持一下原作者。

这篇可称完美之作,必看。我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没有发这篇文,漏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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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芽 | 2024-11-6 00:39:4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概括:
路飞再次看了看他留在索隆手腕上的咬痕。索隆通常会受伤,不管怎样。有时肯定也是路飞的错,但咬痕的感觉不同。它们不像普通的瘀伤或割伤。看到索隆皮肤上他的牙齿形状,感觉有些不同。看到颜色,索隆手腕内侧略显苍白,静脉呈蓝色,被路飞咬伤的地方呈深粉色,感觉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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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芽 | 2024-11-6 00:40:1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 1 章:手臂


今天是个好日子,他的肚子饱饱的,一路顺利地从贝壳镇出发。天空万里无云,蔚蓝得让他牙齿生疼。最棒的是,他现在有了第一位船员。路飞一直都知道自己会有一个船员——这实际上是他成为海贼王之前唯一要做的事情——但真正找到一个人加入他的感觉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索隆也是个好人,他有可怕的剑,还有成为世界最伟大剑客的宏伟计划,路飞甚至不知道这是真的,但这听起来很酷,他迫不及待地想听听这一切。
就在索隆刚刚醒来的时候。
路飞伸出一条腿,踢到索隆的脚上。“喂。”
索隆抽搐了一下,闷哼了一声,但除此之外一动不动。整个下午他都这样,趴在头盔上打呼噜。这很好。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就是海盗的本性。只是路飞真的很无聊。
他们周围海浪摇曳,平静而碧绿。如果他从船舷望去,他或许能发现螃蟹在海底匆匆爬行。或者他能望向地平线,寻找陆地的第一个迹象。以前他会这么做。但以前他孤身一人,而现在他不再孤身一人。现在,有了另一个人,他可以和他一起航行、分享故事、搏斗、钓鱼和打斗。
不是某人。
索隆。
他还是没有醒,即使路飞戳了他的脸颊。即使路飞俯身,脖子伸到船的整个长度,他也没有醒。“索~隆~”路飞在他耳边大声而缓慢地说道。
索隆的眉头短暂地皱了起来。他的眼皮闪了闪,但除此之外,他一直闭着眼睛。阳光从他的耳环尖上闪闪发光。
克比一路喋喋不休地告诉大家,索隆在整个东海都以恶魔出名。从那时起,路飞就一直在留意,希望能看到尾巴、翅膀或鳞片,以防索隆真的是恶魔,因为路飞以前从未见过这些。不过,近距离看,索隆看起来很像人类。他的下巴有点闪亮和湿润,就像流口水一样,很恶心。这么近,他可以看到索隆的鼻子有点弯曲。他的右眉上有一道狭窄的伤疤。他的脸下半部分呈粉红色,晒伤后脱皮。
即使索隆最后没有变成恶魔,也没关系。他身上已经有很多值得喜欢的地方了,他很坚强,很坚定。他很容易就能跟上路飞的步伐,而路飞已经很多年没有一个人能跟上他了。他已经等了这么久,现在索隆终于来了,他不想再等了。
也许他应该舔一下索隆那张愚蠢的脸,或者咬他。咬也许有用。一时冲动,路飞歪着头咬了索隆的手臂。
事实证明,索隆的汗水比他看起来要多得多,路飞呻吟一声,猛地把头缩回原位,立即开始擦去舌头上的味道。但他自己的手也很难吃,而且他手上没有水,只有周围的海水可以喝。路飞再次呻吟,朝船边吐了口唾沫。
但当他终于回头时,索隆的眼睛已经睁开了。
路飞高兴的说:“你醒了!”
索隆咕哝了一声。他迷迷糊糊地皱着眉头,低头看着自己的二头肌。“好像有什么东西咬了我。”
“是啊,”路飞说。“你还真是够酸的。”
索隆凝视着。
“你出汗了,”路飞说。“所以你身上有咸味。”
“你咬了我?”
“你睡着了。”
“什么?”索隆说。
嗯。他很酷,但不太聪明。
“我们正在冒险,”路飞解释道。“而你却在睡觉。”他咬紧牙关强调道。
他想起来了,索隆会因为这些事情而恼火,但为时已晚。路飞早些时候注意到了这一点,当时他试图将手臂搭在索隆的肩膀上,而索隆立即耸了耸肩。而索隆现在看起来肯定很恼火——只是他的嘴角也在抽搐。路飞意识到他在努力不笑,就在索隆放弃并微笑之前。他真的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索隆的脸微微泛红,他黑黑的眼睛在眼角处皱起。他的笑容很微小小,像他的鼻子一样微微的弯曲,这让路飞感到惊讶,而他通常不会感到惊讶的是,他有多么喜欢索隆的笑容。
“你变了,”索隆摇摇头说。“好吧,我醒了。有什么事吗,船长?”
路飞的胃里有什么东西在绞痛,又硬又疼。从他们离开贝壳镇到现在已经整整三个小时了。“我们吃午饭吧。”
“这主意不错。” 索隆从船边往外看,看着周围鱼群的影子。“你有钓鱼竿吗?”
“没有。”
索隆哼了一声,他看起来更恼火了,甚至像是在忍住不笑。“算了。”他站起身,拔出一把剑。“应该很容易。”
他们抓的鱼不多。事实证明,当你试图徒手抓鱼时,鱼很滑,而且速度非常非常快。索隆不停地咒骂和刺杀,差点掉进海里。他们的小船前后摇晃,水溅到船底,积聚在他们的脚踝周围,直到路飞被笑声和大海弄得头晕目眩。
到了晚上,路飞吃了几条瘦小的鲑鱼,冰凉如奶油,鱼汁顺着他的手臂流下来。路飞对面的索隆咧嘴笑着,食物残渣卡在牙齿上,头发被风吹乱,路飞的身上又一阵疼痛,直到他把最后一条鱼塞进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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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芽 | 2024-11-6 00:40:5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 2 章:耳朵

科科亚西的派对已经持续了好几个小时。路飞吃光了几张自助餐桌,身体里最后的疼痛和疲惫感也渐渐消散。他坐在为数不多的空着的长椅之一上,抠着鼻子和牙齿,看着人群。在他周围,街道变得越来越繁忙。人们有的欢笑,有的哭泣,甚至有几个老人走到他面前,试图和他握手,这很奇怪。有一支乐队,有舞蹈,有烟花,路飞看着这一切,一个接一个地找到了他的船员。
乌索普坐在附近门廊的台阶上,双手疯狂地挥舞着,给一群孩子讲故事。山治正在帮助一名妇女将一堆脏盘子搬进附近的旅馆。他没有看到娜美,但没关系。她现在可以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了。
索隆也不在这里。
医生早些时候告诉他,索隆需要休息。嗯,这位医生大部分时间都脾气暴躁,经常对他们俩大喊大叫,说他发烧了,还教他们如何正确处理伤口之类的。但他也说索隆需要睡觉,让他留在医院,然后把路飞推到了门外。
路飞对休息、受伤或当医生其实不太了解。他所知道的是,索隆错过了一个很棒的派对,没有他在身边,派对就没有那么有趣了。如果他起不了床,路飞就得把派对带给他。他抓起一瓶啤酒,塞进一个口袋,然后又把一把饼干塞进另一个口袋以防万一,然后朝小医院的方向走去。
只有索隆不在,当路飞爬上窗台向内窥视时发现。光头和墨镜还在床上打瞌睡,但索隆的床已经空了,他的剑也不见了。
也许索隆出去散步或者小便,然后在回来的路上迷路了,他就是这么蠢。路飞爬上屋顶,以便更好地观察街道,但即使从这里也看不到索隆的踪影。他跳到下一个屋顶,然后又跳到下一个屋顶,直到到达城镇的边缘。仍然没有看到索隆。他下面的派对仍在继续。有人开始放烟花,但如果他回去,索隆就不会在那里闲逛了。他们已经整整一天没出去玩了。
然后是森林。路飞从屋顶跳到树梢上,明亮多彩的灯笼光在他身后渐渐消失。这里的空气又热又潮湿。路飞继续移动,从一棵树荡到另一棵树,穿过稻田,深入丛林。
当他到达海边悬崖底部时,他终于低下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类似索隆的身影。路飞心跳加速,他立刻松开了悬在树枝上的树枝,跌倒在地。
索隆靠在一棵低垂的棕榈树干上。他的衬衫敞开着。他的剑靠在肩膀上,他的头靠在剑上。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他自己。他的眼睛疲惫不堪,目光呆滞,他的脸色苍白。
“嗨呀,”路飞说。
“嘿,船长,”索隆说道,路飞看到他努力让自己坐直一点,脸色却更苍白了,于是他立刻坐到了索隆身边。路飞掏出啤酒瓶,在丛林的高温下,他浑身汗流浃背,浑身湿滑。索隆平淡的表情闪烁着;他看起来很惊讶,但也暗自高兴。路飞喜欢这样。
他说:“这是我给你买的。”
“嗯?谢谢。” 索隆用牙齿撬开瓶盖,啤酒像喷泉一样喷了他们俩一身。
“嗯,”路飞好奇地说道。“我不知道它还能这么做。”
“通常不会。”索隆说,突然间他的声音和样子比以前更疲惫了。“看情况。你摇晃过它了吗?”
“只有一点点,”路飞说。他舔掉手腕上的啤酒,希望爆炸的啤酒比普通啤酒味道更好,但它仍然很恶心。
“你是个白痴。”索隆试图表现得有点不高兴,但他却面带微笑。路飞从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的样子看出来,他当时是在强忍笑容。路飞真的非常喜欢那个笑容:隐藏的笑容。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饼干。路飞吃了一块——稍微大一点、不太脆的那块——然后把另一块递给了索隆。
“里面有巧克力片,”他解释道。
索隆看了他一眼,路飞无法读懂,但他俯身拿走了饼干。
这里很安静,蝉鸣声在他们周围响起。路飞稍稍靠近了一些。虽然不是派对,但坐在这里,看着头顶上零星飘过的几只萤火虫,一只手玩弄着索隆靴子的鞋带,也同样令人愉快。
在他旁边,索隆移动身体,开始摘下绷带,把它们扔到一边,堆成一堆锈褐色的绷带。他胸口的伤口很大,之前还沾满了鲜血。现在它又红又肿,因为缝线而扭曲。看起来摸起来很奇怪,所以路飞摸了摸。他等着,但索隆没有推开他,只是坐在那里,胸膛随着浅浅的呼吸起伏着。路飞慢慢地沿着伤疤的线条,顺着缝线摸去,指尖下的皮肤又热又凹凸不平,又柔软。
之前看着索隆被缝针的感觉就像看着娜美在那个大鼻子混蛋用刀刺穿帽子后缝针一样。路飞认为这些事情会发生:如果你不小心,帽子就会被撕破,如果你战斗,你就必须做好死亡的准备。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希望这些事情发生。当它们产生的时候,他不希望它们发生。
路飞抬起头,索隆也在看着他。他紧紧握住剑柄。他眼中流露出路飞熟悉的饥渴。这种饥渴他已经感受了很多年。这种饥渴从未真正消失,只是活在他的皮肤里,在他的骨头里,一直折磨着他。看到索隆黑色的眼睛里反映出来的饥渴也无法让他的饥渴消失。但它围绕着他胸口的疼痛,让饥渴变成了别的东西。一种新的、更明亮、更尖锐的东西。
尽管他被水和血呛住,尽管他已经像帽子一样被撕碎,他的脑海里却一遍又一遍地响起索隆的话语,清晰而凶猛。
这是第二次有人真正看清路飞的真面目。这是第一次有人称他为王。
不是某人。
索隆。
月亮滑到云层后面,丛林一片漆黑。索隆长叹一口气。他小心翼翼地放下剑,然后倒在草丛里。路飞倒在他旁边,索隆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他可能需要睡觉了。但路飞还想要更多:索隆,想要这一切,想要并肩躺在泥土里闲逛。他很贪婪,当别人免费给他东西时,他控制不住自己,而索隆如此轻易地为娜美、为路飞付出了自己,仅仅因为路飞要求他这么做。
他忍不住俯身咬住了索隆的耳朵,耳环冰冷地贴在路飞的嘴上。“喂,”他说,“索隆。”
索隆轻轻叹了口气,但又睁开了一只眼睛。“别再这样了。”
“什么?”
“咬我。”
“我一定得这么做,”路飞说。
“你一定得这么做?”索隆重复道。“你一定得这么做,这是什么意思?”
路飞其实也不知道,他只是觉得他需要知道。“我就是知道,”他又说。
索隆哼了一声。“好吧。”他只说了这么一句。
微风吹动头顶的大棕榈叶沙沙作响。远处,他听到了音乐。派对上有人也在唱歌,声音又高又好听。他一会儿就去看看。
索隆的眼睛再次闭上,他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路飞连根拔起一把草。草沾满露水,还带点沙土。索隆的头发和路飞手里的草一模一样。
他之前从来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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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芽 | 2024-11-6 00:41:3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 3 章:手腕

他们停泊的岛屿在娜美的任何一张二手地图上都没有标注。没有城镇或市场,什么都没有。但那里有一片广阔的白色沙滩,沙滩之外是一片巨大的绿色丛林,再往外是散落着的巨大沙丘。
“我不知道,”乌索普一边说,一边摆弄着他的护目镜。“看起来有点危险。尤其是因为我刚被诊断出对未知的、没有标记的岛屿过敏。”
山治哼了一声,用臀部轻轻碰了碰他,然后开始卷起船帆。
而路飞则兴奋得几乎无法忍受。锚坠入水中,路飞紧随其后,尽管山治和索隆咒骂并试图阻止他。娜美撑起雨伞和毛巾,这样她就可以躺在沙滩上。山治拿出一个冷藏箱和一盘盘水果,乌索普在最终被哄骗离开梅利后拿出了他的钓鱼竿。
路飞跑在前面,索隆紧随其后。有太多东西可以看:潮池里鱼群密布,还有索隆发现并送给他的一块巨大的、带有闪亮云母斑点的凉爽岩石。
在沙丘上,他和索隆赛跑着爬到沙丘顶部,一路上互相推搡,而路飞并没有赢,只是短裤后面沾满了沙子,但索隆看起来对自己很满意,他的皮肤在正午的阳光下泛着红晕。
还有一片巨大的野生西瓜田,他和索隆坐在藤蔓缠绕的田地里,每人刷五个西瓜并吃掉它们。索隆把西瓜籽吐出十英尺、十五英尺、三十英尺远,而路飞根本做不到,只能把西瓜汁滴下来,吐到下巴上,即使索隆俯身向他演示如何做,他的脸离路飞很近,他的嘴唇黏糊糊的,舌头从牙齿间伸出来。
海滩再次出现,乌索普刚刚建好的巨大沙堡和索隆踢倒的炮塔。乌索普试图抓住他,但没成功,于是试图将他拖入水中,将他浸入水中。但也没成功,索隆回头看了一眼,脸上浮现出一丝只有路飞才能看到的笑容。
潮水汹涌而来,脚下泛起泡沫。路飞的脚趾蜷缩进沙里。
“你真走运,我放过你了,”乌索普撅着嘴说道,他们跌跌撞撞地沿着岸边走来。他朝索隆的方向踢出最后一脚,水花四溅。
“是的,是的,”索隆说。他用手指梳理着湿透的头发。他的泳裤低垂在臀部,他像狗一样摇着头,耳环叮当作响。路飞的胃有点紧绷和渴望。
索隆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一屁股坐到树荫下,路飞爬到他身边。“我们再去探索一下吧,”他说。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想再和索隆赛跑一次沙丘,看看这次他能不能赢,然后再滚下沙丘。他想找到丛林里最高的树,和索隆一起爬上去,在日落时一起坐在树枝上。他想看看他们中谁能抓到更多的鱼,晚饭后,看看他们中谁能抓到更多的萤火虫。
“不,”索隆说着,从他身边滚开。“我要睡觉了。”
“你今天早上睡了觉,”路飞反驳道。
索隆打了个响亮的哈欠,路飞将手指伸进索隆的嘴里进行反击。
“快吃晚饭了!”山治在海滩的篝火上烤着烤肉串,他大声喊道。
“食物,”索隆热心地说道,同时用手遮住眼睛,以遮挡渐渐消逝的阳光。
路飞闻到了烟味,还有肉在烤的味道。他想去吃东西,他能感觉到饥饿感在体内翻滚,能感觉到胃几乎要塌陷了。他想去,但索隆的皮肤因晒伤而泛着粉红和亮泽,路飞无法停止盯着它看,看着它和索隆那有趣的草绿色头发搭配在一起的样子。他想吃东西,但他希望索隆看着他。路飞的上颚很疼,他需要动一动,然后他动了起来,猛地向前扑去,咬住了索隆的手腕。
索隆猛地坐起,眼睛睁得大大的。“你又咬我了?”他声音嘶哑地大叫,路飞忍不住窃笑起来。索隆一把抓住他,路飞向后倒下,脚跟朝头。他再次翻滚跳起,索隆已经站起来,追上了他。路飞沿着海滩飞奔而下,沙子在他脚下滑动。他想跑得快点,却不由得笑个不停。当他们快到丛林边缘时,路飞伸出一只手臂,抓住一根低垂的树枝。他猛地站起来,躲开了索隆的攻击,而索隆正要抓住他,却脸朝下撞在树干上。
这是个不错的逃跑计划。或者说,应该是,但路飞看到索隆的表情后笑得前仰后合,从树上掉了下来。他摔倒在地,弹了起来,索隆扑到了他身上。他的手到处乱抓,挣扎着抓住他的肩膀和手腕,路飞忍不住大笑,扭打着,大笑着,咬着索隆的手指。
传来一声恼怒的嘶嘶声。“别再咬了,路飞,该死的——”
他用手捂住了路飞的嘴。路飞大叫一声,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大部分口水都流到了路飞的脸上,但也流到了索隆的手上,索隆厌恶地呻吟着。不过,他终于把他压住了,双手牢牢地放在路飞的肩膀上。“你真是个混蛋,”索隆说。
路飞咧嘴一笑,扭动着身子,试探着索隆的抓握力。推他,然后感觉有人用同样大的力气推他,这很有趣。“我能摆脱它,”路飞自信地说。
“试试看,”索隆说,他的笑容变得有些凶狠,露出了满口牙齿。这也是索隆的笑容。路飞的肚子紧绷得像拳头一样,边缘紧绷。
然后,突然间,索隆放开了他,猛地向后一退,险些被鞋子砸到头。
“我不在乎,”山治生气地说道,双手抱胸看着他们俩,“不过如果你们不再犯傻的话,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索隆哼了一声,坐回脚跟上。“是啊,是啊。来了,混蛋。”
“你刚才到底跟我说了什么?”
路飞挣扎着站起来,抖掉头发里的沙子。那种紧绷、奇怪的感觉一直没有消失。它只是蔓延到他的腿和胸口,蔓延到他的喉咙,让他难以呼吸。他一定非常非常需要吃东西。他冲过正在脱另一只鞋的山治,回到海滩,朝着篝火走去。火上的炉架上烤着肉和蔬菜串,路飞用手肘推开乌索普,抓起十个串塞进嘴里。
肉又热又多汁,蔬菜也还不错。路飞又吃了二十串,天色渐渐暗下来,月亮从海上升起,他终于感觉好多了。直到他隔着火看着索隆,看着他和乌索普边说边笑,嘴角露出一丝歪歪的笑容,只觉得胸口还有点疼。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出发了。天空阴云密布,娜美担心下雨,所以她没有注意面前那盘心形华夫饼。“我们需要做好准备,”她解释道,“以防我们最终被困在暴风雨中。”
“有一次,我在暴风雨中迷路了,”乌索普用那种总是预示着好事的乌索普声音开始说道。
“我是认真的,”娜美酸溜溜的说道。
“那天晚上天很黑……大海很危险。海浪高达五十英尺——有些甚至高达一百英尺,而我孤身一人,只带着我的弹弓和一个花生酱三明治——”
“别抱怨了,”索隆从甲板的瞭望台走来,他浑身被笼罩在船体周围的雾气弄得湿透了。“该发生的事就发生吧。”
“这简直就是对良好航行的背道而驰,”娜美厉声说道,疯狂地搅拌着咖啡。路飞又抓起一块华夫饼。他还往嘴里塞了几片培根,索隆则滑到他对面的长凳上。他的上衣紧贴着胸部和腹部。棉布已经磨得太薄了,有些地方几乎是透明的。
路飞又往嘴里塞了三块华夫饼。
“你的手臂怎么了?”乌索普突然问道,皱着眉头看着索隆。“你看上去就像被鲨鱼咬伤了一样。”
“我希望如此,”山治低声说道。
索隆哼了一声。“有人决定把我变成一个咀嚼玩具。”
一瞬间,路飞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随后他看向乌索普注视的地方,看到了索隆的手臂、手腕和手指,看到了牙齿咬破皮肤的形状,以及大量粉色和紫色的瘀伤。
“那是因为他挤压了我”,路飞抗议道,他试图一边说话一边咀嚼,结果把华夫饼碎洒得到处都是。
乌索普呆呆地看着他,其他人也一样。
索隆拿起一块嚼了一半的华夫饼放进嘴里。“里面有蓝莓,”他惊喜地说道。
乌索普的表情非常滑稽、非常可怕。“那是娜美天鹅的,”山治几乎尖叫起来,朝索隆的头踢了一脚。
娜美叹了口气,在长凳上挪动了一点。路飞从桌上捡起剩下的华夫饼碎,塞回嘴里。他也从柜台上的盘子里抓起剩下的仍在冷却的培根片,但这并没有像昨晚那样有帮助。他仍然觉得怪怪的。
路飞再次看了看他留在索隆手腕上的咬痕。索隆通常会受伤,不管怎样。有时肯定也是路飞的错,但咬痕的感觉不同。它们不像普通的瘀伤或割伤。看到索隆皮肤上他的牙齿形状,感觉有些不同。看到颜色,索隆手腕内侧略显苍白,静脉呈蓝色,被路飞咬伤的地方呈深粉色,感觉有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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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芽 | 2024-11-6 00:42:1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豆芽芽 于 2024-11-6 00:44 编辑

第4章:右肩

索隆出了点问题。
嗯,不,索隆没什么问题。他的船员都是最好的,索隆也很棒,路飞也非常喜欢他。只是有时候,路飞发现自己盯着索隆看,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会在他的胃里和胸口出现。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那种感觉在他体内的感觉,奇怪、紧张、怪异,也不喜欢那种感觉似乎只在索隆在身边时才会发生,这毫无道理,因为索隆很棒、很有趣、很酷。这让路飞很恼火,所以他决定把这种感觉放在一边,无视它。
有一段时间,这很容易。伟大航路广阔而狂野,是他梦寐以求的一切。一次又一次的冒险等待着他们,而走出世界、做他一直想做的事情的刺激,有时让路飞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有时索隆会偷偷靠近他。有时他已经在那里,坐在桌边,而路飞则偷偷溜进厨房吃夜宵。他总是要热清酒,而山治总是抱怨,然后还是照做了——“我为你做的该死的事”——路飞看着,学会了索隆从不说谢谢,但总是短暂而快速地点头,学会了他总是在饭后洗剩下的盘子,这样山治就可以终于上床睡觉了。
有巨人、怪异的兔子和隆冬时的樱花。有战斗、歌声、盛宴、隐藏的宝藏、会说话的猴子和让它们飞过天空的急流。
还有一次,路飞在一场特别惨烈的战斗后去找索隆。当时他还在下面的小屋里包扎,乔巴非常担心,他的蹄子都在发抖。路飞坐在楼梯上看着索隆没有道歉,但在乔巴结束战斗后,他坐下来听乔巴训斥自己。训斥结束后,路飞看着他用没有受伤的手触摸乔巴的鹿角,看着他用手指沿着曲线抚摸,拇指短暂地按压着小小的金属支架。
有薇薇,有乔巴,有罗宾。他们面前永远都是大海,路飞坐在梅莉的头顶上,试图感受这一切,这是他一生都在等待的冒险。
还有索隆,当路飞还没准备好时,他就会大笑,他的头向后仰,长长的喉咙露出来。每当他喝了太多的朗姆酒,他的声音就会变得大声、含糊不清。当他心烦意乱并与娜美争吵时,他说话时就会口齿不清。当他和罗宾下将棋的晚上,他总是皱着眉头,每当他非常专注时,他的眉毛之间就会出现一丝细小的皱纹。
他别过头去,不让任何人看到他那秘密的微笑。那微笑慢慢浮现,改变了他脸上僵硬而固执的角度,让他看起来更加温柔,更加温暖,成为路飞想要触摸,想要用双手握住的那种微笑。
然后那种感觉又一次浮现在路飞的脑海中。一种他不认识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感觉。那不是饥饿,因为他已经尝试过吃东西来消除饥饿。那也不是受伤,因为他很强,而且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有人伤害过他这么深。但它就在那里。一种疼痛,就在他的肋骨后面的某个地方。就像有什么东西卡在他的喉咙里。就像有一次他在早餐时趁山治不注意吞下一堆鸡蛋,它们还没有煮熟,它们堆在一起,沉重地压在他的胸口,让他难以呼吸。
 
 
今天天气不错,空气凉爽,海洋平静。根据娜美的计算,他们应该很快就能到达一座新岛屿。路飞坐在船头,背对天空和大海,看着索隆擦剑,看着他那布满水泡和老茧的双手擦拭钢铁。
“整晚的天空都是晴朗的,”娜美说着,洗完了一副牌,把牌发给了乔巴、乌索普和山治。
罗宾翻开书的一页。“也许我应该拿出望远镜,今晚很适合观星。”
“如果我们晚上要去甲板,我得做点热乎乎的晚餐,”山治沉思道。“要像我对娜美桑和罗宾酱的热情一样火辣。”
“太恶心了,”索隆说。
“你真恶心。”山治冷冷地说道,但语气并不热情。他已经沉浸在对食物的思考中了,路飞也有相同的体会。“也许乌冬面可以,甜辣版的。”
“乌冬面”,路飞重复道,让山治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会有很多星星吗?”乔巴问罗宾。
乌索普笑了。“很多星星?乌冬面根本就不知道。”
娜美疲惫地看着他。
“太搞笑了,”罗宾咯咯笑着说道。
“来吧,娜美,太棒了。”
“不是。”
“它是-”
路飞其实并没有真正理解这个笑话,但他看到索隆轻轻地哼了一声,扭过脸去掩饰笑容,就像路飞知道他会那样,他再次感到胸口剧痛,再也无法静坐了。他需要立即站起来,需要移动、踢腿和挥动。但他也不能动,他不想、不想继续坐着看着索隆,因为有太多太多的东西要看。
他最终尝试同时做这两件事,并将上半身撞向桅杆。但他被索具缠住了,然后他不小心拉松了桅杆上的一块木板。然后乌索普开始大喊大叫,他用力拉扯,直到罗宾伸出许多双手,才再次帮他解开。
“你到底想干什么?”山治恼怒地问道。
索隆也在看着他,一边眉毛扬了扬。“需要动起来,”路飞喃喃道。但这也无济于事,他的胸口仍然很痛,他的头也因为想弄清楚这个愚蠢的事情而痛。路飞出于纯粹的沮丧在午餐时吃了五十个三明治,然后在梅莉的头上睡着了。
当他再次醒来时,外面凉快了些,天色渐暗。路飞翻身趴在地上。他的目光总是先飘向索隆。他几乎已经锻炼完了。他脱掉了上衣,汗水从脖子和后背冒出,肌肉像水一样荡漾。他的脸非常严肃,因为努力而红润,甚至连耳尖都红了。路飞想伸手触摸他。他内心的渴望升起,紧张而又奇怪,他伸手去抓住梅里的两只角,直到木头在他手中吱吱作响。
索隆放下杠铃。之后,他总是会伸展身体,喝水。路飞已经学会了节奏,迫不及待地等着索隆训练结束,然后他们就可以再次出去玩了。只是索隆没有伸展身体。他转过身,双手叉腰,盯着路飞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走到船头和他一起。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俯身搂住路飞的肩膀。
“你身上有味道,”路飞告诉他。
“说的好像你关心一样。”索隆反驳道。
没错。路飞喜欢刚结束锻炼后索隆身上的汗味。他没有推开索隆,索隆也没有挣脱。他的手臂沉重而稳定,轻轻挤压。它的重量让路飞心中的紧张感逐渐消散。这让他意识到自己仍然抓着梅莉的角。这提醒他必须对她更加小心。他今天早些时候已经忘记了。她最近被逼得很紧,乌索普逼得更紧,手指上缠着绷带。路飞立刻放开了她的角。
夜风温暖而甜美。乌索普找到了闪烁的小灯,娜美小心翼翼地把它们串在橘子树的树枝上,树上点亮了萤火虫般的黄色。从船头,路飞可以看到每个人。娜美正在画一张地图,周围是她的笔记,她不慌不忙。乌索普用五颜六色的绳子编织手镯,他的工具箱支撑着厨房门,因为山治永远不能停止工作,但至少这样他也可以和乌索普说话。当第一道银色飞镖划过天空时,乔巴兴奋地在舵旁尖叫。罗宾笑了,调整了她的望远镜——是真的笑,不是她之前那种小小的假笑。
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现在有七个了,还会有另外几个人加入,一起航行、分享故事、摔跤、钓鱼和打架。
路飞说道:“大家都玩得很开心。”
“是的,”索隆说。
路飞看着他。
索隆没有笑。甚至连那张非常隐秘的小小微笑也没有出现在脸上。他只是站在那里,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们的船员,他的脸在树影和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很柔和。
路飞看着索隆注视着他们的船员,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他突然想靠近他。他最想的是让索隆也看着他。他俯下身,用力咬住索隆的后肩。他的皮肤在路飞的嘴边又热又粘,他想起来已经太晚了,索隆可能会再次受伤,就像上次被路飞咬他一样。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感觉胸口的裂缝突然大了很多。路飞用额头抵住索隆的肩膀,帽檐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路飞?”
“感觉像鸡蛋一样,”路飞痛苦地说道。
索隆哼了一声。“你刚才还在为乌冬面流口水,”他说,因为他很蠢。“去问问厨师,也许他会——”
“不,”路飞指着自己的喉咙说道。“感觉就像鸡蛋一样。”
“哦,”索隆说道,好像他可能明白了,就像索隆经常做的那样。也许他不明白,那也没关系。
路飞向后靠,索隆看着他。他脸上的表情像是在等待,像是在等待路飞下达命令,但他们并没有去任何地方,也没有在打斗。“你想咬我的时候,别咬我,”索隆最后说道。
“我知道,”路飞说。“我只是想。”
索隆听了这话并没有笑,但他的嘴角却在闪烁。又一颗星星划过天空。一阵风吹过船帆,将它们向前推去,索隆的手臂从肩膀上滑落,放在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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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芽 | 2024-11-6 00:45:1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5章:左肩

他们正朝梅里走去,但迟到了,因为索隆很蠢,一直坚持说他们没有迷路。路飞其实不在乎,他喜欢索隆的蠢样子,而且他还有冰淇淋。正是因为冰淇淋、索隆和温暖的夜晚,他才没意识到有问题,直到他看到阴影迅速猛烈地落在索隆的脸上,而鬼彻从剑鞘中释放出来时发出的嘶嘶声。
一些赏金猎人——或者可能是海盗,或者是土匪,路飞不知道。
他只知道耳朵里血液在怦怦乱跳。他只知道索隆在对他咧嘴笑,他感觉自己也在咧嘴笑,然后他的四肢开始松动,他的腿像长鞭一样抽出,索隆轻松地躲开了。路飞的脚踢中了某个人的头部,将他撞倒在地,他听到索隆的剑柄重重地落下,碎掉某人鼻子的低沉湿润的嘎吱声。
路飞转身,用拳头击打另一个人的头部侧面,在他的眼角余光中,索隆变成了一道黑暗的影子,他的剑是一道长长的、明亮的光与钢的弧线。
无论他转向何处,索隆都会出现,当他跌倒时,索隆就会跳到他面前;每当有人在索隆看向别处时向他攻去,路飞就会出现,打掉他的牙齿。
他们绕着圈移动,当路飞最后一次再次跌倒时,索隆的后背撞向路飞的后背,做好了迎接更多攻击的准备。
但海盗或土匪什么的都倒下了。树林又安静了下来,只有远处某处潮水的叹息声;路飞呼气,索隆吸气,潮水推拉着路飞。
冰淇淋的残渣掉在了地上,不过只是融化了一点点。路飞把它舀进嘴里,然后转身寻找索隆。他正用裤子擦着剑刃。他的头发上沾满了鲜血,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一副咆哮的样子,危险、可怖、饥渴。
路飞还没意识到,就已动了起来,飞身跃过空地。索隆轻而易举地接住了他,毫不费力,也毫不惊讶,这让路飞体内的颤动更加剧烈。索隆把他背在背上,路飞用力咬了他一下,咬住了他的后肩。
索隆咕哝了几声,但并没有抱怨。他让路飞缠住他,让他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他们慢慢地朝船走去。索隆的气味像一枚新硬币一样明亮而刺鼻,当路飞用脸蹭着他的上衣时,他感觉上衣柔软而破旧,听着索隆哼着不成调的歌曲。
当他们终于到达梅里时,天已经黑了。乔巴责骂他们,乌索普烦躁不安,娜美抱怨说,这就是愚蠢的巨额悬赏意味着什么,只会给她带来更多麻烦。索隆没有道歉,山治因此对他厉声斥责,罗宾笑了。路飞也笑了,然后冲进厨房,在那里他能闻到鸡肉和土豆泥的香味,因为他饿了。
后来,他又找到了索隆。他蜷缩在梅利号被击毁的右舷,就在路飞知道他会在的地方。他的衬衫上还有血迹,头发也快干了,后面翘起来了。他的剑横在膝盖上,拇指沿着瓦多剑柄上的白色编织物摸索着。他闭着眼睛,但他没有睡着。
路飞从索具上垂直落下,落在他旁边。索隆的眼睛突然睁开。他微笑,速度之快让路飞差点没注意到,然后他俯下身子开始解靴子。路飞悄悄地爬起来寻找他的内胎和飘浮的翅膀。但不是那么安静,因为现在是罗宾的午夜值班时间,他知道她永远不会告发他们。
他回到甲板上,索隆正在脱下上衣,靴子和裤子堆在他旁边。他的背部宽阔,肌肉弯曲。他的其他地方都布满了伤疤,沿着他的腿和胸部,但他的背部光滑无瑕,除了左右肩上的淡淡牙印。路飞的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翻腾起来,黑暗、贪婪、渴望。
然后索隆甚至没有等梅莉过来,就从他身边跳了过去。路飞脱下帽子,把绳子缠在索隆的剑柄上,以防万一。他把自己塞进内胎里,也从侧面跳了下去,撞进了水里。他下沉时有一阵短暂的冲击,水淹没了他的头,他的身体松弛无力。但随后内胎又浮回水面,索隆紧紧抓住了它的边缘。
他们停泊的海湾静悄悄的,外面一片漆黑。月亮很瘦,就像山治有时做的那种上面撒着糖粉的月牙形饼干。星星太多了,也许有十亿颗,也许娜美知道有多少颗星星。水面像玻璃一样光滑,水面上倒映着银色的点点,当路飞望向海湾时,他分不清哪里是天空的尽头,哪里是海洋的起点。
索隆翻身仰面躺下,几乎消失在黑色的海水中,只剩下他的胸部和脸。他仍然抓着内胎的边缘,轻轻地踢着水,两人从梅里身边漂走。
路飞注视着漂浮在他下方的索隆。
他每天都想要这样。当然是打人的部分。但还有这样:索隆,当他笑的时候,当他咆哮和凶狠的时候。当他半睡半醒的时候,水粘在他的睫毛上,他那滑稽的头发和海藻的颜色一样。
血迹随水流、泥土和肾上腺素的最后一丝波动而流走,直到只剩下隐隐作痛。这种感觉既古老又熟悉。路飞以前也感受过这种感觉。当他坐在梅莉的头顶上,眺望水面时。或者有时在哥鲁博山的丛林中探险和狩猎了一天之后,当太阳下山时,他会走到悬崖边,向地平线望去,感觉到外面有一整个世界在等着他,他想要看到这一切,想要,想要,想要。
有点像那样。
只是他的面前没有辽阔的海洋,也没有悬崖,只有索隆。
这很有趣。
他根本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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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芽 | 2024-11-6 00:45:3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第 6 章:嘴巴

这是一个凉爽的下午。他正躺在索隆的腿上,而索隆则慢慢地喝着啤酒,乌索普和娜美正在举办一场临时时装秀。索隆看着他们,路飞看着索隆,他隐约能看到索隆微笑的边缘,路飞认为这是他最喜欢的索隆微笑。那种奇怪的蛋清味又堵在他的喉咙里。这次他想捕捉索隆的微笑,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路飞抬起头咬住索隆的嘴,索隆抓住了他的下巴。
“嘿,”索隆说。
“嘿,”路飞开心地说道。
“我告诉过你别再这么做了。”
“什么?”
“咬我。”
“你忘了吗?”路飞惊讶地问道。“我忘了。”
索隆哼了一声。笑容从嘴角溢出,整张脸都笑得亮堂堂的,索隆从来都没有这样毫无防备。路飞俯身试图再次咬他的嘴,他的下巴被索隆抓得更紧了,手指粗糙地摩擦着路飞的皮肤。
“嘿,”索隆说,然后俯下身子,咬住了路飞的嘴。索隆很温暖,身上有啤酒味。路飞能感觉到下唇上索隆的牙齿印。
他喜欢索隆的嘴唇贴在自己嘴唇上的感觉。
索隆开始抽身,路飞抓住他,让他靠近。路飞的心跳得很快。他有那种感觉,就像他发现一座新岛屿时的感觉,就像一场真正激烈的战斗即将来临,一场他没有计划的全新冒险就在他面前,就像它一直都在他面前一样。索隆的眼睛非常黑,脸非常严肃。
“再来一次,”路飞说。
索隆没有犹豫,他用力的将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
“再来一次,”路飞说,索隆也照做了。
“再来一次,”路飞说,这次有点紧张,因为索隆一直在吻他。索隆在笑,路飞也在笑。他能感觉到索隆的笑容映衬着自己的笑容,这让路飞的一切都变得尖锐、甜蜜和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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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ppipo | 2024-11-6 08:40:07 | 显示全部楼层
謝謝翻譯和推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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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阿君 | 2024-11-7 21:29:3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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