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年Ynien 于 2025-3-29 20:34 编辑
原作世界观,和平时代,年龄操作
有车、有糖、有虐,结局HE确定
很久之前起的草稿,这篇文比较长,在lofter上是单独合集,因为没怎么写长文,招待不周请见谅 (((┏(; ̄▽ ̄)┛
第一章有一小段车,不影响剧情,设定的积分不算高,多逛逛论坛留留言就会有了
Summary:不过是执迷不悟,时间越长,越放不开手。一次、两次、三次...。
01
------以下正文------
有些事荒诞可笑,他第一次知道感情可以如此失控。
看着手上的书,罗片刻才发现自己停下了手边的动作。他重新拾起手边的书,让剩下的书籍填满空荡的箱子。
“整理好了吗?”索隆淡淡的问着。
阖上最后一个箱子,罗站起身看着对方,轻声道。
“好了。”
这年他十七岁,将要离开这座落在北海边界的小镇。这个他待了十年的地方。
十年前,罗被领养时不算多小,大约六、七岁,还不至于记不起当初。
因为时常被修女说眼神凶恶,他特地在领养人来到孤儿院时挂起有些假的笑容。其实被不被领养一点也不重要,只是他知道这间孤儿院已经无法在提供更多的小孩生活。
谁知道那人一见到他就拆穿自己的伪装,拿着一顶奇怪的帽子扣在自己的头顶上。
“笑得真难看,你应该是眼神更凶恶一点的家夥吧?”见自己脸上载满疑惑,眼前的人好心的提醒,他们不算第一次见面,“你忘了?在公园里你还叫我大哥呢?”
推着挡住视线的帽子,罗抬头看着一头绿发的人,左眼带着显眼的伤,一耳挂着三个金色水滴坠饰,无论哪一项都让人印象深刻。
罗想起那所谓在公园的事,有两个一样是孤儿院的孩子偷了东西,被老板追打着。当时他上前随意撒了一个谎,指着不远处一头绿发的人大喊,“那个人是我大哥!”抓着其他两人头也不回的逃了。
眼前就是那天帮他们背黑锅的人,罗撇了嘴想着领养的第一印象毁了。
不过除了那次提醒他们见过外,索隆再也没有算过这笔帐。直到他们相处一年以后,罗知道他根本多心了,这人不会在乎这种小事,应该说这人会记得这种小事反倒还稀奇的多。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总是迷路、无可救药的爱酒成癡、对于养小孩根本就是放养。而罗从未得知对方在那群小孩之中选择了他的原因,又或是那些转移的话题,就像他终究是领养来的一个孩子,不需要了解更多关于这人的事。
虽说如此,领养的那张纸写着收养人提供他的生活所需,直到十八岁。这样似远似近的关系,他们倒是相处自然。
只是这样的相处如同温水一般,渗透呼吸,在窒息前又有谁会察觉这样的温水总有一天会沸腾。有些事是一去不复返的,挥不去的异样在心中悄无生息的萌芽。
有些东西变了,又或者说从没变过,只是清楚的意识到了。即便不愿承认,也不得不承认。
每天夜里,罗总会到索隆房间,看着沈睡的人,没什么原因,就只是想。对于这些事,他知道自己已经病入膏肓。
直到最后,罗选择了需要就读几年的医校,而那学校远在航路起点,往返两地时间并不算短。不论是为了逃离这样的感情,还是为了延长仅剩一年的期限。
而今天是离开的那天。
“这东西你拿着。”简单的说着,索隆拿着一个信封交给他。“你用的到。”
罗拿着手中的信封看了眼对方,拆了信,将里面的东西拿出信封。一张纯黑的卡片,没有什么装饰只有简单的几个字,是国际图书馆的通行证,时效永久。
“你怎么拿到的?”
“朋友给的。”索隆勾起笑,回答着。
罗收下了信封,像随意塘塞着的话一般,索隆提起的人从来没在他们的生活中出现过,或许是特意避开了他。就像偶尔对方出远门却从未对他说明,书柜上对方鲜少翻过的书籍,那些几乎不知道来源的金流维持着生活。
关于索隆的事,罗其实知道的很少,他不知道那是对方架起的界线,又或是自己不愿戳破,不让自己陷得更深。
摩娑着信封,罗望着信封没有抬头,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问着,“我能打电话回来吗?”
抓紧心脏的沉默,罗有点想把这句话收回,又或是假装没说过。只是在他开口前,一只手抓住了他黑色的脑袋,索隆肆无忌惮的揉乱了黑发。
看不见彼此的表情,似乎反倒成了最舒适的距离。或许时间向来是对比出来的,十年也不过一瞬。
“想打就打吧?我会接的。”索隆轻声说着。
最后,罗也不知道是自己让对方不要送行的,又或是他们从来没约定过,离开时他终究是只身一人。离港的船只扬起风帆,而他望着逐渐远离的岛屿,直到剩下海水湛蓝。
或许他终究是没能割舍自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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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北海出发到达航道前端的岛屿,遥远的航线,时间却比想像的快的多,至少不够他反悔。
踏上四季复着白雪的冬岛,几座高耸的山伫立在岛的正中央。海岸边周围的人来来往往,新生入住的这些天不乏一同前来的家人,雪白的地面复满了脚印。
“这边,罗罗诺亚先生介绍的,是吧?”
不远前的人朝着罗朝手,罗听说有人会接应。在那之前他是真的没想到索隆会认识这边的人,还是远在航道最初、复盖白雪的冬岛。
罗望着有些年老的山羊,虽然知道毛皮族这样的种族,但倒是第一次见到。
“我是这边的教授,和罗罗诺亚先生算旧识,他前些天联络过我了。”老山羊领着路,边走边说着,语句里有些感慨,“明明不怎么联络的,能接到这样的电话真的很让人惊讶。”
罗望着一片雪白,沉默的想着。
旧识...。
就像那些他知道和不知道的事,他从未见过索隆说的那些熟人、朋友,也不曾知道对方出远门时去了哪里。有些沉闷收回目光, 望向矮小的老山羊问着。
“你们怎么认识的?”
“这个阿?是在一个聚会上。”彷彿认真的回忆着,老山羊摸着胡子,最后却只是大笑的回道,“但说实话,当时我除了罗罗诺亚先生酒量非常好之外,其他都记不太清了,谁让整座岛没一个能在酒量上拼过他。”
这样的场景不难想像,毕竟那人就是这样。
罗想起自己第一次喝酒也不过七岁,在他第一次去学校那天的放学后。明明是以监护人身分去旁听的人,却在教室后方睡了一整天。
“那个老师好囉嗦阿。”索隆打着哈欠说着,“是你上课,我睡觉有关系吗?”
放课后他们被老师留下来碎唸了一顿,什么大人要有榜样之类的话,当然是对索隆说的,大概也第一次遇上那么随意的人吧?
“反正你也只来今天。”
“说的也是。”索隆嫌罗步伐小走得慢,一把抓起罗放在肩上,“上学好玩吗?”
“你没上过学吗?”
“别用问题回答我。”
“...还可以。”罗乖乖的回答了,倒是无奈的抓着绿色的脑袋提醒着,“那边要右转,为什么你连回家的路都会迷路?”
“那边有酒馆。”正巧看到前方的酒馆,索隆像见到宝一样说着,“我们去庆祝一下。”
“等等,你要带小孩去甚么地方阿?”罗吐槽着,却无可奈何的看着他们向酒吧前进,他可是离成年差了至少十年。
“喝酒要从小训练,反正迟早都要会。”
好似有道理又没什么道理的话,罗懒的阻止,或许是他也挺好奇酒的味道。可惜,那天罗只记得他喝了一杯辣到喉咙痛的酒,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隔天一早,索隆就见罗晃来晃去看起来还晕着,忍着笑一边向学校请假。
长大些后,罗知道那时自己没有酒精中毒而死真的只是运气好,虽然那之后酒量变得不错是真的。
“可惜你未成年,不然应该要一起喝一杯的,想当年我也挺能喝的,只可惜现在老了。”边走閒聊着,老山羊开始话当年,虽说着老了却也不见多遗憾,倒是开心的说着,让罗成年后也试试自己的酒量。
罗随意的回应着,对于早已了解自己酒量不错这事没多提,直到到达学生宿舍,行李已经先一步在门前堆着。见一箱箱行李还未整理,老山羊也没多打扰刚到学校的新生,留下一句“有问题到校长室找我”就离开了。
校长?
望着离开的人,罗回到房间,把身上的随身行李随便扔在地上。房间不大,大概塞下所有东西后就会变的壅挤,幸好宿舍是一人一间。
没心情整理那箱箱行李,罗把自己砸在床上,不小心压上口袋中的东西。摸向口袋,拿出黑色的卡片。
那是他离开前拿到的图书馆通行证,那个所谓他从没见过的友人给的,就像来到这才见到谓的“旧识”。又是这样,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或许只是索隆觉得他没必要知道。
而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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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他十五岁,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喜欢上一个人。
蠢的也不过是还需要一场春梦告诉自己,告诉自己不知到什么时候早已变质的感情。
那样的梦里,他可以低头看着望向自己的红色目光。足够拥抱翠绿的发丝,感受拥在怀中的舒适,随着心跳传来的温暖的气息。
犹如浸泡在酒池般的飘然梦境。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罗看着发问的人回答着,一手玩着那绿色的发端,“你喝太多了吧?”
“这样才不算多。”索隆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泛红的脖颈没有多少说服力,“你才喝多了,你可是直接把我带来这了。”
大概就像对方说的,罗也觉得自己确实喝多了。蹭着对方的温度,罗吻着索隆的额间,揉着那绿油油的发丝,没办法他现在满脑子就只有眼前这个人。
“就说你醉了吧?”索隆一把抓着对方的衣领拉下来,吻上了嘴角。“嘴在这里。”
罗想着真是不解风情的人,不过也没客气的回应着对方的邀请。反正他是醉了,而且凶手就是这个在他身下的人,对方可不能有什么怨言。
吻着侧颈,两人身上带着浓浓的酒味,明明应该只有酒味的,罗却觉得索隆身上带着他喜欢的味道。两三下褪去了对方的上衣,手划着胸前的长疤。感觉到索隆扯着自己的衣服,不过半天也没松动多少,见对方不满的抱怨,罗好笑的吻着对方的唇。探入的舌勾着对方,除了酒味还是酒味,分开后拉着细长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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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梦醒。
起身感觉到精神的下身,罗决定再次躺回床上,陈旧的宿舍窗边透进一丝寒风。茫然的望着天花板的污渍,想起他已经在学校宿舍,而那样的梦仍旧提醒着他,怎么可能随着距离就忘记?
罗起身走向浴室,打开的水洒落,水还未落地就被冬岛的气温带起寒意。直到流淌的水复满地面,水才逐渐转热,白茫的雾气填满浴室,不留缝隙。收回了因梦而分神的思绪,他默然的想着。
冬岛的水很冷。
---------TBC--------
开局单恋又远距离_(:3」∠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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