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z/all z 动物本能(架空,监狱,长,慎!)(更新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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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33838 | 回复70 | 2011-3-7 15:04: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发文前,有几点:
1.此文原名叫《Hopeless》,因为各种各样原因,马甲把它改名了
2.此文写作动机只来源于《肖申克的救赎/The Shawshank Redemption
3.马甲发这文其实原本只是想发它的那篇SZ的番外...为此,我们就先发番外吧~^_^
4.此乃重点,此文内,人物个性与原著相差甚远...人物崩坏,暴力...在意者慎入!(马甲此处温馨提示,别误入后对马甲点兰花指~

--其实它原本是一篇3月2号的贺文---
【正文】

3月2号的天,还是意外的冷。香吉士隔着铁窗望了望外面,萧条是冬天的涵盖,而这里似乎永远都如此。走到空旷的室外,拉了拉外套的领子,这个季节,有风灌进脖子里还是刺骨的冷,跟那一年的冬季一样,萧条和寒冷。

教堂的钟敲了几下,香吉士拿着扫帚清扫着教堂的门口,那个时候他还很小。太小的孩子记不住太多的事,他只记得他父母在战争中死去,没有别的亲人,他被一个教父收养,从小长在教堂里。

周围的孩子经常会笑他,没有父母的孩子到哪里都会被欺负,他还太小,细胳膊细腿的,还手只会被揍得更惨,所以他都不还手。每次灰头土脸的站在教父面前时,那个慈祥的老人都经不住叹气。那些孩子是军人的后代,战争过后的军人就如同救世主,而他们只是侍奉主的仆人。人从一出身就是不一样的,有人高贵有人低贱。

那时候的他很少说话,低着头,默默的。喜怒哀乐都是默默的,也不会表现给人家看,因为他知道他的喜怒哀乐在别人眼里就像闹剧,渐渐的他就不说话了。只不过每天,他还是会抱着比他还高的扫帚清扫着教堂的门口,然后一个人坐在教堂的阶梯上看这片在战争后残存下来的城市,灰白,寂寥以及没有生命

3月2号这个日子,小香吉士不指望别人知道,他虽然小却知道的不少,他知道这个日子对别人来说就跟3月1号,3号一样,平淡无奇。
小小的惊喜是来自那根棉花糖。

教父把他叫住然后从身后伸出一只手的时候,那朵蓬松的棉花糖像是直接塞进了他的心里,软软的,绵绵的。教父摸了摸他的头,走进教堂里而小香吉士拿着棉花糖坐在教堂的台阶上。他看着手里的糖,好久都舍不得吃。似乎,那个时候的他才成了一个孩子。

大概是盯着棉花糖太出神,眼前绿色一晃,他手里的糖就没有了。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男孩子,跟他差不多大,绿色的头发麦色的皮肤。他的手里拿着他的棉花糖。

“还我!”小小的香吉士迅速的站起来,他瞪着那个拿走他棉花糖的孩子
“不给!”绿色头发的孩子对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他一口咬在了棉花糖上,松软的糖一下子多了一个大大的缺口,这一口好像咬在了香吉士的心里。他的糖就这样,没了

3月的天冒着寒意,香吉士走在枯黄的草上,那一年的事情,他始终记得。他忘不了那个绿头发的家伙,夺了他的棉花糖居然还笑得嚣张。他也始终无法忘记自己瞪着他跑远的背影,那是第一次他对别人表现出怒意。

那一年的3月2号,对小小的香吉士来说略微的有些不同了,那一年的那一天他收到了礼物,那一年的那一天,他对人表现出愤怒。而他也始终记得那个孩子,他经常跟这他奶奶来教堂做礼拜,他奶奶叫他索隆。

他跟索隆在那个时候似乎就产生了敌意,来自一个孩子的敌意。
索隆还是会来教堂,跟着他的奶奶。他的奶奶是一个很强壮的女人,一点都不温柔。女人虽然上了年纪,可脾气还是很大,香吉士偶尔会抱着扫帚看到街道上被领着衣领走的索隆,索隆会蹬脚反抗,但是女人的力气很大,而往往她一瞪眼,索隆就垂下头不反抗了。
日子还是这么过,每一天都一样。

小香吉士经常会坐在教堂的阶梯上,他很少去听教堂里面的东西,他不相信神所以他从不祷告。
那群孩子出现在他的面前时,香吉士坐着没动,当拳脚落下来的时候他来不及躲。小孩子的拳脚没什么力气,可是落到孩子身上还是很疼的。突然落下来的那些拳头都停止了,香吉士疑惑的抬起头,进入他眼睛的是一抹鲜艳的绿色。索隆挡在他的面前,然后没有预示的一圈敲向一个孩子,那个孩子从阶梯上滚了下去,然后两只眼睛一锤,哇的哭了出来。

小孩子都是欺善怕恶的,索隆长了一张很凶的脸,在同龄人里面也算得上强壮。围成圈的孩子一溜烟都跑了,剩下倒在阶梯上的香吉士和站在他身边的索隆。

“被人家揍,就揍回去。”那时候索隆的拳头还很小,他掳了掳鼻子装着大人的样子,哼了一声,“真没种。”

后来的事情香吉士不太记得了,他只记得索隆被他的奶奶也揍了一顿,然后领着脖子回家。而他依旧坐在台阶上,看着越走越远的绿色人影,那口棉花糖带来的怒意有些清减。

孩童时代的人都对以暴制暴的行为有一种莫名的崇拜。
香吉士踏着脚下的枯草,他已经走到了一座楼房前。这栋房子跟监狱里其他的地方没有什么不同,都是灰白而高耸的墻。

他也记得小时候他生活的教堂也是这样的,是那座废城中最高的建筑。他们相信尖顶的教堂能把人待到神圣的上帝面前。可香吉士却是不相信的,因为上帝无视了他唯一的一次祈祷。他跪在教堂内的十字架下,非常虔诚的许愿,他希望明天还能在见到索隆,可索隆却在那天之后消失了。

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去了哪里,香吉士只知道他后来再也没有来过教堂。

人生的顶上大朵的黑云飘来,挡住了阳光。

教父在几年后死了,身老病死是如何都躲不过的。然后香吉士站在教堂的最高处最后的看了一座城市一眼,没有留念的离开了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那时候的他已经成年了。

成为军人是很多男人少年时的梦想,香吉士在年少时很少去想这些,他参军的理由也很简单,生活而已。而生活给他的黑暗多一点,光明少一点。

独自走在宽敞的街道上,那是圣诞节前夕。马上就要加入部队的香吉士却觉得前途灰矇。看着被挂起来的霓虹灯和色彩缤纷的装饰,他发现自己如何都无法理解行人脸上的笑容。

茫无目的的走着一直到城市的中心广场。一座圆形的喷泉周围围了很多孩子,站在中间的是一个小丑打扮的成年男人。他一只手拿着气球,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掏着糖果,孩子们欢笑着伸出手,接过小丑递上来的糖。

“阿,算你运气好,还剩一个,给你。”香吉士不知道是自己走过去的还是那个小丑走过来的,当他回过神的时候空旷的广场上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茫然呆立。他低头看了看,落到他手上的是一只苹果。讶异的抬头,那个小丑早已经没了踪影,他的脑子里跳出小丑那张涂满油彩的脸和夸张的笑容。

原来是平安夜阿...

那只苹果最后是吃掉了还是放在窗边干掉了呢?
香吉士始终记不起来
扯了扯嘴角,他很少笑,所以他不知道他笑起来很寂寥
那个苹果最后怎么样了,其实有什么重要呢?

踏上用石头铺的台阶,这里是监狱的医疗室。这个时候医生都回去了,室内没有人影。香吉士的皮鞋踩在地上,打破了原本应该有的沉寂。
那样的你,为什么会进监狱呢?那样给人希望的你,怎么就进了这个最肮脏不堪没有希望的地方呢?你要让我怎样对你呢?
在泥潭久了也会变成泥,与其这样还不如我动手毁了你,但是为什么你在混沌的泥堆里都能儿时那般笑得不羁呢?
你还是你吗?

THE END

是番外~虽然没有放原文,但是也不妨碍阅读,对不对!(对!握拳!)

信我者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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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の马甲 | 2011-3-7 15:11:22 | 显示全部楼层
玩笑过后,还是来几段原文吧·
文是在09年的时候开始的,原先是SD的同人文,后来混到OP的时候,果断该文。
有看过此文的,请果断忽视...
【以下正文】

1
There are things in this world not carved out of gray stone.
That there`s a small place inside of us they can never lock away and that place is called hope

RORONOA ·ZORO索隆

27
于1949
被宣告谋杀罪名成立,判除终身监禁
威严的法官高高在上,无情的言辞从翻动的嘴里吐出
这是一个很好的天气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城市中心一幢耸立的高层建筑中却异常阴霾
律师的言语咄咄逼人,陪审团的目光闪着寒意,警方的证物如山,法官的一锤定音—--有罪
所有的一切都让人感到心寒
被判有罪的犯人,站在那狭小的空间里,透过铁栏,没有哭叫没有哀怨。似乎物极必反他---突然笑了,只是笑中带着讥讽和鄙夷
27岁,花一样的年华正是阳光灿烂,可后半生却要在牢笼中度过
被判有罪的男人,英俊健康顶着嚣张的绿色头发短短的向上,以后却是要与罪恶同行

监狱,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方却不得不与它终日为伍
一双双正义的眼睛却终看不到真正的事实
被判有罪的男人冷冷的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他的眼底的希望淡漠了.
公平,法治,和谐,希望都是胡扯

被塞进运输犯人的车中,外面的一切都于他无关,他依然笑着好像他要去的是美丽的天堂而不是只有灰色砖石的监狱
监狱是在远离城市的另一端,这里几乎没有人烟,四周尽是荒地透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索隆透过扎满铁丝栏的车窗望向天空。这里与美丽繁闹的城市同属一片蓝天,可为何差距却如此之大?是因为云不同还是因为人不同还是因为……是所抱的想法不同吧索隆压了压嘴角想

天空中的云被风吹着漫步,阳光直直的照射下来打在那所有名的监狱的灰墙上,四周的高墙围起一块两个足球场大的空地,空地上有很多穿着同一颜色衣服的人,他们都在这块空地上活动,不,应该说是放风.

“嘿,听说今天有新人来。”一个男人斜斜的靠在一堵墙上,他的衣服已经洗得泛白,在阳光下,原本蓝白色的条形囚衣变成了灰白色像是要跟高墙合体一样
“最近都无聊死了,有了新人又能玩一段时间了.对吧ENEL(艾尼路)”男人散着头发侧过身子笑着他的眼神越过绕在自身四周的人看向前方
“新人啊”又一个男人信步走来,姣好的五官,有些苍白的肤色透着斯文哪有囚犯的样子“前一个坚持了多久呢?七天?五天?”被叫做艾尼路的男子徐徐地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围成圈的人
“是三天啦~艾尼路。”散着头发的男人正了正身体,墙上的灰占在他的后肩但他似乎并不在意
“只有三天吗?”艾尼路站定后笑着歪着脖子道
MIHAWK(米霍克)踢爆了他的脑袋能活到第四天吗?”散着头发的男人声音有些崇拜
”艾尼路不语,只是看着散发男人身后的墙,然后突然道“不知道今天新来的能坚持几天。”他的语气完全没有忧虑反而有些期待然后他慢慢转身“我说米霍克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啊,新玩具老是坏就没意思了。”
~质量不好的玩具留在世上有什么用?”不知什么时候灰墙前又出现了一个身影。狂傲的表情下有着不错的五官,不算强壮的身材在略显白透的皮肤的包裹下更加瘦削,可那双眼睛却带着金光,在吵闹的空地上,眼神所到之处无不鸦雀无声
原来喧闹的空地不知不觉安静了下来,大家只看着米霍克款款走近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和动作,那些自以为恶魔转世的犯人只是悄悄退到一边,他们还清楚的记得那关节碎裂的声音那狰狞不堪的面孔他们清楚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是等待今天送来的新人,然后送走那新人的尸体,如此而已.

索隆坐在车内与世无争的样子,监狱是怎么样的他不知道但他能够想象.就好像他看着眼前这堵灰墙可以感受到里面的压抑一样

---已经到了.

米霍克的嘴角露出了一点笑容,他已经无聊了很久了~慢慢的灰墙下开始欢呼。口哨声,吵闹声打成一片凌乱不堪

铁丝绕成的铁门开着,运送的车缓缓驶进,停靠。狱警拉开车门狠狠道:“下来!”此时空地上的人已经将车围得水泄不通,里里外外密密麻麻大声朗着“新人,新人

索隆有些皱眉他动了动坐麻的腿,下车.

双脚几乎还没站稳又是一阵呼叫和骚动.米霍克远远的站在一旁也是眉毛一挑
骚动几乎是有增无减,狱警拿出鞭子狠狠的抽了几下维持秩序

在狱警的带领下索隆慢慢离开了空地,他抬着头迎着阳光微微含笑,这是一种不羁的笑容,却是绝对不会出现在监狱的笑容.
米霍克抬起右手抚着下巴,视线随着人流移动.

“似乎会是个不错的新玩具呢。”艾尼路看了看米霍克又看看已经离开的索隆说道
“哼~现在还扮神气,晚上不哭着回家就好。”散发男人轻蔑的冷哼“居然还敢染着绿色的头发~不担心脑袋搬家吗~”
“很少有人进来这里却没有摆出一副丧家狗的样子的”米霍克的嘴角的幅度略微加大,他的声音有些地冷,然后他无意的抬了抬头望向高处像是对谁在说话一样“居然敢笑着进来,很有意思吧.

高墙上的玻璃窗边,一人身着制服,苍白的肤色上陷着蓝宝石般的眼睛,蓬松整齐的金色头发略微挡住一边的眼睛,没有表情却算得上俊美的脸慢慢升起一丝笑意

“哼~一群白痴。”眨眼功夫人影已消失在窗边,剩下的是一缕烟尘;
米霍克笑着转正头“很有趣,不是吗?”


--
2
从古至今都存在【牢狱之灾】一说,所以进监狱怎么样都算不上一件好事
索隆随着狱警穿过灰白的墙体,那块空地上活动的犯人似乎因为防风的时间过了而纷纷散去。米霍克走在最后,艾尼路和那散发男子走在前面。

“艾尼路,我们来打赌吧,那个新人能熬多久。我赌5天,一块cheese cake怎样?”
“我说米霍克,RYOMA斩龙武士龙马)可在你身上下了很大的赌注啊。”没有回应龙马的话,艾尼路只是回头看了看米霍克,然后又向前走。确实在监狱里就算面包也是稀罕的,更何况是为了这种无聊的游戏赌上一块起司蛋糕.

米霍克没有给艾尼路答案,好像艾尼路没有等待米霍克的回答一样,他只是笑,对着无形的空气,微微的笑
进监狱对索隆来说也许不是不能承担的事,至少他在进来这里后面对狱警还能笑,然而现在他的表情有些复杂,因为进监狱的第一件事不是见典狱长而是洗澡和消毒

狱警拿着水管往索隆身上喷浇,管子里的水出得很急,索隆倒退了一步,水花毫不留情的打在麦色皮肤上,冷的生疼.完事后再向身上洒上消毒药粉,接着是拿着自己的衣物走去自己的狱房,就那样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的同刚出生的婴孩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前者已成恶魔后者却如天使.

在回狱房的路上执勤的狱警纷纷将目光集中在索隆的身上,这样完美的身材是不多见的尤其再在这个常年灰暗的地方。

WOW..”在路经其他狱房时,更是有刺耳的口哨声和欢叫声。顿时这个绿头发男人只觉得身上火辣辣的,抬起头正对上在自己身上逗留很久的像鹰一般的目光,一定是消毒药粉的问题,索隆对自己说,

而此时在远处索隆未发现的地方也有一双眼睛顶着他的身体,SANJI(香吉士)敲了敲手上的鞭低头对身旁一位狱警吩咐了几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RZ7114穿好衣服跟我来,快!”狱警走进索隆的狱房传达命令一般

才放下东西的索隆愣了好一会儿才领悟过来现在,在这里名字早被一串号码代替。在这里别人会叫他RZ7114却很少能记得他叫RORONOA ZORO。他明白名字和那号码都不过是代号而已,只是他更明白有些东西是不能舍弃的,比如:那毫无用处的名字.接着索隆无奈的笑笑,急忙穿好衣服,随狱警出去了

看到眼前的老人,索隆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那是一间光线不足,面积不大的屋子,面对自己的那个对于这个年纪来说过分强壮的老人叫ZEFF(哲夫),是这里的头,大家叫他典狱长。他身边随意站着的,顶着金发目光冷漠的是这里的看守长叫香吉士

……每天你们都有一定的活动时间。”叫哲夫的典狱长在说明一些事项一些原本不应该是由典狱长来交代是事物

哲夫稍带浑厚的声音不断进入索隆的耳朵,而索隆的眼睛却一直停留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从被带到这里,索隆的脸上一直都有表情,一种不应该出现在这种环境下的表情---他在笑,笑着看着香吉士的脸,香吉士很白,不知是因为顶着金发的缘故还是因为在这白灰墙内待得太久的缘故,他的脸居然比墙还白.索隆一直看着香吉士,似乎太认真使得对面哲夫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

“厄~!”小腹猛地被袭击了一下,腹部肌肉猛得收缩,索隆骤然弯下腰,是强化塑料制成的棍子。那一击,香吉士出手很快,力道非常大。突如其来的撞击让毫无防备的索隆吐出了些胆水,顿时嘴苦得发不出声响,只来得及闷哼一声

“从今天开始,你们只需要遵守纪律,”哲夫如看戏一般笑嘻嘻的,“而香吉士的话和行为就是你们唯一要遵守的,你们房里有《圣经》上帝会宽恕你们的。呵呵呵呵~那么最后,欢迎你们进入OP监狱”讽刺地说完最后两个字,年迈的典狱长已转身离开。香吉士在原地看了半弯着腰的索隆一眼,他的眼神居高临下,威严得同那白灰石头砌成的建筑一样,而他的神情渐渐的透露着一种信息:【在这里为我独尊!】接着他也转身离开了。几个狱警用警棍轻轻敲了敲索隆,带他回了狱房。

TBC
稍微搬几章,热热身吧~
此文现在处于卡壳当中,估计得小修一下~
到时候一起搬吧
信我者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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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lk | 2011-3-8 08:07:57 | 显示全部楼层
想看新的..T^T
我昨天又夢到監獄了W
小馬甲你的頭像好神奇= =
[url=http://mmilk1880.blog63.fc2.com/][/u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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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woo | 2011-3-8 15:28:12 | 显示全部楼层
話說,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個BL動畫《冤罪》來了
看來綠藻要被很虐了
Sanji還記得綠藻嗎?
快更新啊~~~[s: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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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11071909 | 2011-3-8 22:19:30 | 显示全部楼层
跟上面兩位一樣想法....
馬甲快點更文啦~~~
修改什麼的慢慢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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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殇 | 2011-3-16 21:11:52 | 显示全部楼层
在这里没有更新呀   给监狱里的人们带来光明   但是又有谁给zoro带来光明呢?   从监狱出去了么?他还能够保持进来的时候的光明么?
爱就让他受?? 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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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蝶晶 | 2011-3-22 22:54:03 | 显示全部楼层
不会吧?!S不要啊。。。那可是你未来的LP啊。竟然TZ[s:100]
即使成为空气,我也要在你心底划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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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の马甲 | 2011-3-23 16:35:33 | 显示全部楼层
马甲继续搬文...工程巨大...
---

3

监狱的夜来的很早,大家各自吃完饭后便没有电源供应了,而所谓的电源供应夜就是电灯而已。于是当灯熄的时候,便是夜了。

当还有电的时候,索隆安静的坐在床前,他两脚着地,手肘撑着腿,脸埋在手掌里,就像个雕塑被摆放在那里,疲乏中带着孤寂

这个到监狱后的第一个夜晚…
今天的晚饭他没吃,因为他的一个荤菜被人吃掉了,而那个素菜闻起来有些馊现在他的肚子有些饿,脑子有些混,但他却是坐着而非躺着,不是睡不着,如果可以他想大睡一觉,饿的感觉非常不好,可是石头做的床太硬,还有点湿气,躺在上面不好受,于是他就像现在这样将脸埋在手掌中。

四周忽的暗了,索隆抬起头,灯熄了。望着黑乎乎的一片,他又低下头去,他开始回忆今天新认识的狱友:吃饭时坐在他旁边的叫KOBY(克比),索隆对他有些印象,而且不坏

克比以前是个银行职员,做了什么事情进来这里索隆没问,克比也没有说,他只是说他有个妻子和一个孩子,他很爱他的妻子和孩子,他的妻子每个星期会来看他两次。克比在讲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全是幸福的表情,使致他唯一一块肉落入LUFFY(路飞)嘴里时嘴角都洋溢着幸福

路飞是坐在自己对面的狱友,他的身材很纤细,不过非常有力气;长得一张娃娃脸,让人完全想不到是会进监狱的人,而他进来的原因听说是谋杀,具体的索隆没有问,他觉得有必要时,路飞会自己说。

另外还有坐在他附近的一些人,索隆对他们的记忆有些模糊
只是其中有一个人他印象很深,他坐的离自己很远,中途还跑过来三趟,其中一趟还顺便带走了自己餐盘中的肉,他叫艾尼路,他的嘴里似乎一直有意无意得说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那个男人索隆也有印象,就是那个盯着自己身体看的那个男人,他叫米霍克,似乎是这里的头。克比叫自己小心这个男人,而索隆自己也觉得要小心一些,那个男人不简单,想着索隆抬起头。

熄灯后,狱内没有一点亮光,所以一般来说大家都该安睡了,可今天却有些不一样。

静,四周很安静,可安静中又有什么在酝酿,在伺机爆发。

克比告诉自己要熬过头一星期,人的新鲜感一般不超过一星期,过了这一星期就没事了

索隆慢慢的将脚放平在床上,身子靠在墙上,然后合上眼,他在等待---等待第一个夜晚
狱房外有些声音渐渐噪起来,从某一点聚成了一团,并且以极快的速度扩张。牵了牵嘴角,会发生什么,索隆没有多想,他只是拭目以待

外面的声音开始具体化,一些人不耐烦的敲打钢筋相插而成的狱门,没有统一的节奏,乱成一气。部分人应着杂乱的节拍,吹着口哨,调笑的念念有词
“嘿,新来的,你很漂亮!”不知是谁先开口,接着是一阵呼吁.
“是啊,尤其是身体。”那人的口齿不清好像是含了口水一样,接着又是一阵轻浮的笑声。索隆依旧保持那个姿势,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怎么,想家啦?”似乎是故意的,四周的笑声越来越大,迎合的人越来越多, “想家的话就到哥哥这里来,我会很温柔让你感觉到家的。哈哈哈哈~…”大家都开始笑粗鲁的,大声的,开心的.

这些人真是很厉害,索隆牵了牵嘴角,对于刚进来这里的人来说,心里充满了陌生,寂寞,不安,无助甚至恐慌,而这些人的调笑,打击,取闹声无疑是个个打在了这些脆弱的心理上,让新人更加慌乱和害怕。真是高明的心理战术,黑暗中索隆笑想。

此时此地,他没有发出声响,只是微笑,不是适应能力好而是想法乐观,要在这里待多久索隆心里不是没底,如果不适应就只能被淘汰,上一个新人的事,他是有耳闻的,这个时候与其去适应不如找个伪装保护自己更有效,苦中作乐他还是懂得的,听得外面有增无减的声响,索隆勾起嘴角微微摇头。笑, 是现在最有效的盾。

几乎是来不及反映,等索隆察觉的时候发现外面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不知不觉得

静,
四周静的可怕,安静中多了恐惧少了阴谋。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响起显得空洞却很有力。
紧张~!几乎是在那脚步声响起的瞬间索隆敏锐的感觉出那些制造噪音的始作俑者一下子紧张起来,就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

索隆还是保持着微笑,只是他的目光不再停留在自己狭小的黑色空间里,外面有几束光线打进来,接着脚步声的加重,停滞。然后是狱门被拉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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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の马甲 | 2011-3-23 16:38:06 | 显示全部楼层
4

“干…干什么!”男人恐慌得盯着进去房间的狱警,他很害怕,至少在索隆看来他在害怕,因为他在颤抖,在看到某个男人后,他就止不住的发抖。然后男人挣扎的被拖了出去

被带出去的男人索隆没有什么印象,只依稀记得这人很吵,因为今晚不断制造噪音的人就是他---仅仅只是制造噪音而已。
与刚才的吵闹恰恰相反,现在狱内静得可怕.在这里待得久一点的人知道接下去在那个男人身上会发生什么,他们只是无奈甚至有些不解的摇摇头,然后回到自己的床上。

夜到了就要睡觉,这是规定,如果擅自逾越了规矩那么就要受到处罚。而牺牲者不需要多,一个人就够了,足够到让所有的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索隆慢慢躺下,黑暗覆盖了他,他现在很饿很累地卷缩在那张湿硬的床上,渐渐合上眼,他很想就这样睡去,但无奈脑子比任何时候都清楚

大概过了几分钟,从监狱的某处传来连续的混着惨厉叫声的闷响,响声像是混入了空气,不带修饰的传遍了监狱的各个角落,清清楚楚地钻进了索隆的耳朵,霎时一颤,索隆的手握成了拳头,骨骼筋络凸起在皮肤之上,他的拳放在湿硬的床板上---颤颤抖抖!--跟被带出去的男人不同,索隆不是因为害怕,这是一种情绪,一种他从来没有如此明确的情绪---气愤!

一幅幅画面虽不是亲眼所见,却无比清晰的在脑海中跳出来,那些闷闷的响声还在不断的钻进耳朵,不同的是响声中没了叫声…几个上了年纪的犯人念念有词的闭上眼默默的在胸前画了道十字…

进到这里你就不是你,他也不是他.
索隆叹了口气自嘲地笑,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掌间多了几道带血的印子,在这里人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代码而已. 这个认知让索隆的胸口很闷,他张开嘴想要获取更多的氧气。

已经没有什么声音钻进自己的耳朵了,监狱内又沉了下来。突然对于这样沉寂压抑的环境,心底泛起一种熟悉感,然后一声细小的声音破空而来在脑内越来越响直到淹没了先前的抑郁【索隆,你要记住,即使阴天持续的时间再久,总有阳光普照的时候,人要怀抱希望才能享受自然带给我们的磨难和快乐。活着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只有你内心充满希望,才能带给别人希望…那样人类才能继续生存…】

“老师…”索隆翻了个身轻声的念出两个字,他已经不记得当年老师在什么情况下对自己讲了这番话,现在突然回想起来也只能记得当时老师的笑容而已,他缩了缩身子,他有些冷:老师的话似乎只在不适合的地点才会出现啊,在这种常年被乌云包裹的地方,也许让它自身发光会更好一些吧…索隆想着将手垫在头下,“hope is a good thing, maybe the best of things , and no good thing ever dies…”默默念着很早前的诗句,合上沉重疲惫的眼皮,慢慢睡去

大概当大家都躺下的时候只有一个人还端坐着,他全身都处在暗处,又或者说他本身就自黑暗中来。慢慢的,他睁开眼,那双让人误以为是猎鹰的眼睛泛着光亮在脸部神经的带动下,泛起笑意。今晚发生的事,他都看在眼里,以前并不是没有这种状况,但需要看守长亲自上来处理的情况就不多见了,米霍克又慢慢的闭起眼睛,看来以后不可能再见到这个男人了。米霍克的嘴角渐渐上牵---

笑---缓缓扩张到了整张脸:
今晚的这么点事情就让你如此生气,看来后面的故事会非常有趣啊,那个新来的我是要定了,如果多一个对手是你的话,香吉士,那么过程一定刺激极了,真是等不及想要见到明天的太阳啊。米霍克不紧不慢地侧身躺下.

现在监狱内真的是完完全全地安静下来了,离狱房不远的宽大过道上一具人形的轮廓起起伏伏,一开一合的嘴内,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就如米霍克所想,以后不可能再见到这个人了,在监狱里少个人算什么,更何况少的不是人,只是一组代码而已…

“疾病突发,来不及抢救…”香吉士薄薄的嘴皮动了动,低冷地吐出几个字便转身离开

围成弧形的狱警听着看守长离开的脚步声,连手指头都没有停一下继续自己手头上的活,没有什么值得犹豫,没有什么值得震惊。在这里黑等于白,白就是黑….一切理所当然~


5
When you look long into an abyss,the abyss looks into you
灰是一种败坏的颜色
战争的时候,它是摧毁
和平的时候,它是压抑…
但是它却是不可甩脱的,当你开心的时候他隐藏,不开心的时候他便跃跃欲试了…
它就同明天一样,不可阻挡,终究会出现


    第二天如期,准时的到来,没有拖拉一秒钟,索隆在狱房内背向而立,望着那狭小的窗口,他难得的面无表情,有些时候甚至连天气都会同自己作对

此时米霍克也是以这种姿势望着窗外,从这个角度望去,其实除了窗外的另一道灰白破旧的墙壁外,什么也没有…望着单调压抑的颜色,严肃的表情似乎挂着一丝阴郁。英挺,严肃的脸上,因阴天的如期到来而略带愁容。他并非是喜欢阳光,只是对于随处可见的灰白,他已经有些厌烦了,有时候见见阳光又何尝不是件愉快的事情呢,在这与阳光隔绝的寸土之上

有人说,当德国的交通运作时间发生偏差时,也许预示着一些事情的发生。而在这和平年代这样的事情可不是能够幻想出来的,与此同理,每天准时的警铃还是到点响起。

吵闹的铃充斥着监狱的每一个角落,冰冷钢制的狱门‘刷’的整齐划一地打开,顿时狱房内不管是躺着的还是坐着的人全部几乎是同一时间窜出了门外。虽然是新来的,但索隆也明白这是早上集合的指令。

“全部给我站直了!”狱警站在底层挥舞着手上的狱鞭对每一个犯人咆哮,他的视觉慢慢移动,“XT.8060,让你站直了听见没有!”不带疑问,完全是命令的口气,狱警狠狠地将鞭子抽打在了冷硬的水泥地上,皮鞭与地面接触的瞬间又弹回了空气中,发出让人齿寒的声响。

众人的目光几乎一下子便集中在一点,那个让狱警挥舞皮鞭的源头上。随着众人的目光,索隆也随之望去,当视线触及那空空如也的房间时,眼底一暗,然后他就看见了那个XT.8060.『一个矮小,瘦弱的…孩子吧』见他连站着都很吃力了,可他却勉强自己站得更直一些,来停止狱警对他的怒吼。

“昨天突然变天,再加上受到惊吓,才生病的吧。”有极低的声音传入耳中,索隆回过头来,发现是自己隔壁房的人在同自己说话,而对方口中的惊吓无非就是昨晚莫名的消失了的那组号码

看着那个同自己讲话的人,如果不是在监狱里看到,索隆大概永远不会想到自己左手边上的这个人会是一名罪犯。

“艾尼路”他人笑着低声自我介绍说道
“不许交头接耳!”一声响亮的鞭打声几乎打乱了空气中分子的运作,“很好,你们看起来很有精神,既然如此,早饭前每人去外面跑十圈,跑不完就准备饿肚子吧,我可是安排了很多节目给你们呢!”狱警凶狠狠的盯着犯人,他的眼中似乎泛着异样的光。

狱房前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显示出了不满,却没有人敢喧哗一声,大家只是转身,准备饭前的运动。在这里如果没有自保的实力,就不要做无畏的牺牲…

索隆也随着人流移动,可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那个孩子身上。那个原本应该在花花世界探索的年龄…

如果一大早就进行剧烈运动是对身体的考验,那么在雨点如豆的天气下进行大量的运动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称做对身体的折磨了,冬天的雨落到身上很冷。

从他们出了狱房后,雨便不合作的临空而降并且有增无减的打在犯人们的身上,灰白色的建筑在淋湿后蒙上了另一层灰,不断移动的点,配上不断滴着水的房顶,使得这幅画面显得愈发森冷。

时间的推移,让雨点更加肆无忌带的打落在众人身上,湿冷的衣服加上落在皮肉上的疼痛,几乎是意料之内,在索隆的目光中,那个孩子倒了下去,大家停下脚步,凑热闹似的围上去,闻声而来的狱警哄散了人群,然后在那倒下去的孩子身上甚至还不忘记补上两脚,才把人拖拉着带走。

也许是过于寒冷,索隆只觉得牙齿在不断打架发出咯咯的声响,队伍不知不觉又开始移动起来,大家对于这事似乎是司空见惯,只有索隆停留在原地,没有移动。突然感觉到有人拉住了自己的手臂,强制性的带着自己往前跑。没有回头,索隆知道那是克比。

“在这里,人没有生病的资本,因为大家生不起”松开手,克比没有看索隆,只是跑在他身边,索隆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雨没有化小的趋势,始终无情的坠落。索隆没有表情的迈着脚步,脚落下之处不断有混着泥的水溅在裤脚上,湿了再湿。他的脑子就像被冲洗过一样,空白一片。谁知道在泥泞中待久了,会不会也变成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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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责の马甲 | 2011-3-23 16:40:50 | 显示全部楼层
6

在监狱里,唯一需要做的事情是对规矩的绝对服从
当狱警说『去吃早饭』你就绝对不能去换衣服,即使你全身湿透。

可这也不是决然,唯一的前提就是,你有反抗命令的魄力。就像现在那唯一几个身上干燥的人,对于他们在狱内你若压在他们上头,指不定什么时候你的亲人会压满你家的楼道。所以,得――不偿失,吃过苦头的狱警自然懂得什么时候该睁眼,什么时候该闭眼……如果说这些人在监狱里不能拿你怎么样,那么把你家里人怎么样的本事还是有的。

克比挨着索隆坐下,“吃完早饭就去换衣服,然后再热个身,不然明天你就是被抬出去的那个。”然后克比往嘴里塞上面包,今早的早饭并没有因为下雨而有所改变。平淡无奇的面包加上凉白开早已成了习惯。看着身旁的索隆没有回应自己,他也不生气,只是管自己吃着早饭。

“他们会怎么对待那个XT.8060”没有回看克比,索隆很平静的喝着自己的水,他的声音有些无力
“他们不会刻意伤害他,把他扔到床上睡几天,其余的就看他自己的了。”克比说着已开始整理自己的餐盘了
“他们不给药吗?”几乎是惊奇,索隆放下水杯,盯着克比
“药?”克比的神情似乎更为惊讶,“那就得看看守长认为他值不值这个药价了。”吞下最后一口面包,克比擦干净散落的面包屑,端起盘子,“但这里的一颗消炎药的价钱是外面的15倍.”没有多留一下,留下这样一句话便走了。新进来的人总是过于幼稚,进来这里的人,本来就被认为罪无可恕,他们恨不得杀之后快又怎么会拿纳税人的钱来医治一些身负罪恶的犯人呢…

“吃完早饭的,可以回自己的狱房,30分钟后,集合劳动。”狱警站在出口处大声的叫唤。30分钟,每天早上的休息时间。这事监狱里的规定,是犯人一定要遵守的,当然还有其他…

索隆喝着水,没有想吃面包的食欲,人的饥饿感会在一定时候爆发出来,但绝非剧烈运动之后。

“早饭不合胃口?”身后传来的声音让索隆感到似曾相识,“湿衣服穿久了会生病,可不吃完早饭是出不去的。”似乎是善意的提醒,可话中夹杂着更多的却是看戏的成分。

索隆没有侧过头看声源,对于这个声音他的记忆并不模糊,来者好像叫艾尼路,是现在唯一的那几个衣着干燥的人之一。

没有回应他的话,并不是小觑,而是懒得讲。克比说过这个男人虽然每天都在笑,但是没有人知道他那张皮囊背后的故事,克比说艾尼路是米霍克身边的人,属于极端不能招惹的,想着索隆的嘴角牵了牵,他并不畏惧,他只忠于自己,就好像现在他只是盯着眼前的面包。他几乎肯定若现在要他吞下这些面包,他绝对会吐出来,但自昨天开始他就没有进食,加上早上的剧烈运动…现在他觉得就连开口都是种奢侈。

“原来你的胃口这么差阿,既然吃不完那剩余的面包就给我吧。”路飞的出现可谓出乎意料却又恰当好处。他拿起餐盘上有些发硬的面包,一口将其塞入口中然后背对着索隆挥手离去,嘴里还喊着“好饿,好饿啊…”引得索隆想要发笑
“呵…”艾尼路似有似无得笑了一下。

这里的人都惧怕米霍克,敬他如神,这除了米霍克自己的个人原因外还有就是他身边的那些人…而眼前这个艾尼路便是其中一个。

“去换衣服吧。”随意的拍了拍索隆的肩,男人回到了自己的位子,路飞会帮助索隆这绝对在自己的意料外,那个每天嬉皮笑脸却异常冷血的路飞…

在监狱里不吃和吃不下的性质是不同的,吃不下的后果是多干1个小时的活,而不吃就意味着你以后可能再也吃不到了,而这――也是这里的规矩。



7

人们排斥恶魔,却偏偏被恶魔带到了一起


“RZ.7114到走廊来。”狱警的声音在路飞离开后彻响起来,甚至还来不及收拾餐盘,索隆就不得不跑到出口处的走廊待命。
“这小子还真受欢迎阿。”看着索隆急急忙忙出去,龙马无意的将脚搁在座凳上,似乎这样可以让自己舒服些
“你是在抱怨你刚进来的时候没有受到这种待遇吗?”艾尼路将面包揉成细细的屑笑得一脸无害
“哼,”轻蔑的哼了一声,龙马可不会忘记自己刚来时候的遭遇“大爷我才不屑,我说艾尼路,我们的打赌到底算不算阿”
“我赌…他可以在这里安然渡过。”看看龙马,又看看米霍克,艾尼路的笑中带了点神秘。
“那,”龙马有些讶异,上一个新人明显是血淋淋的见证阿,但看着艾尼路暗藏内容的笑,龙马又犹豫了他把希望转向了米霍克。
“我只需要新的玩具,但从来没有要参与你们打赌的意思。”米霍克的话简直是在龙马头上倒了盆冰水,带着笑意鹰一样的男人也离开了,剩下的只有龙马和艾尼路的目送

“Sir?”
“跟我来”淡漠的语气透露着说话人的漠然


索隆几乎还没来得及站定,看守长的命令便劈头而来。

这里只存在服从和被服从的关系,所以索隆没有理由说不,他需要做的就是跟上看守长的脚步,他想笑,但他没力气笑,于是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是无奈,无奈自己自昨天开始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无奈自己还穿着湿透的衣服,在这种入了冬的天气病痛是如影随形的。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看守长,又是一阵无奈,『他就没有想过让我去换个衣服?』索隆无聊的想着便也说了出来,而前面的人只是顿了一下并没有停下来采纳自己意见的意思

“我说看守长,你只需要给我1分钟换衣服的时间。”
“你应该清楚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索隆的话只是让香吉士的脸更加寒了几分,不过他手上的那根棒子却没有跟上一次那样揮过来……

当索隆再次出现在大家面前时,他的嘴皮破了点,脸上多了几块於痕,克比笑得很无奈,新进来的人多少会在身体上留下一些印记,他拍着索隆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重重的拍了他的肩。一些时候,男人之间需要的不是安慰,苍白的话语其实很多时候都是无聊的,很多时候他们之间需要的只是一种支持,就像这样相互拍着肩膀,相视一笑就足够了。

那天的半个小时似乎成了迷,没有人问起这个绿头发的男人在那短短的30分钟时间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似乎所有人都发现,自那天以后,典狱长看守长的眼神的变化;也许旁观者迷,但是哲夫却清楚的看到,香吉士的眼神中,那种…比平常更加犀利的东西…那双眼神与其说实在猎人,不过说实在猎物更加实在一些…但是有时候却待着点嫉妒…让人捉摸不透。当是哲夫只是笑着自叹,也许是他在这灰色的围墙中待的时间太久,久到忘记了其他的颜色…也遗忘了本身的色彩…

而身为当事人的索隆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有许多事情都在那天以后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说是细微也许却有着不可忽视的关键,就好比克比那越来越亮的眼神,就像路飞越来越真诚的笑容,就像艾尼路越来越暧昧的表情,就像米霍克越来越有侵占性的表情,就像香吉士越来越深成的眸子…….

所有的事情,几乎都发生在了索隆的周边,几乎成了焦点,可索隆却只是看着灰淡无光的天空,似乎是笑着的,他说:不管是罪犯还是天使,这一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在某个特定的地点,某个特别的剧情里做了光芒四射的主角,被瞩目,宠爱甚至颂扬,但换了时间就会天堂地狱,被忽略,被践踏,被嘲讽……

克比一只都记得当时的索隆,他看着天空,静静地,看着那没有生气的天空,他知道现在坐在这里的,在他面前的男人已经不是那个刚进来,一脸幼稚的男人了,现在的他成了OP监狱的天空…在这个被天空都抛弃的地方,他――一个男人,经历了一切本不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幸福的,痛苦的…而他,现在,却成了唯一的光……

看着独自坐在天台上的索隆,看着夕阳轻吻着他的脸颊,轻缓温柔的像空气中飘荡着萨克斯风的慵懒,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到了那一点,望着他,近在眼前,却遥不可及…他带给这里的是希望,而他自己呢?
hope is a good thing, maybe the best of things , and no good thing ever dies…

TBC
先到这里,后面以后再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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