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Dagger To The Heart
作者:Darksinokaru
翻译:达芬奇
授权:无……低调(咳咳)
警告:有克洛克达尔X索隆的强制情节,有路人X索隆的未遂情节,有暗示路飞单箭头索隆情节
简介:山治想过千万种找到失踪的剑客时的场景,唯有他看到的这一件,他从未想过。当然,若索隆是个Lady而不是大白痴大混蛋的话,山治无疑会非常恐慌。但……索隆既不是女人,也不是弱者。毕竟他和山治还有路飞,是怪物三人组。
可是,发生在眼前的事实不会改变,无论索隆装作多么举重若轻、若无其事,山治知道,那并不会“没事”。而在索隆渐渐失控之际,只有山治,只有这个掌握着索隆秘密的人,才能在索隆被他的心刺摧毁前,力挽狂澜。
声明:翻译只为分享和兴趣,禁止盗文,拒绝商用。
章一:必须保守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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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好吧,这个脑洞有一段时间了,现在终于动笔啦,非常希望这个故事能被喜欢。我不拥有海贼王及其人物。
译者备注:此章的背景是路飞一行闯入鳄鱼的赌场被关进海楼石笼子后发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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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被带走时,无人知晓原因,那个七武海对着偌大房间中央的牢笼显得性质盎然。路飞大声抗议,可惜,当他第一个伙伴被恶毒、危险的沙子缠住时,橡皮船长只能在海楼石牢房中束手无策。如果克洛克达尔愿意,哪怕是拼尽全力,索隆也难逃一死,作为一个非能力者,他无法与对方邪恶的力量抗衡,他紧咬着牙齿,满含憎恶的睥睨着下方的七武海,却一点也不屈从于眼下的困境。克洛克达尔对他的挣扎感到乐趣满满,绿发剑士被牵引着紧随身后。索隆试着抓住他腰间的剑,之前在笼中被沙子突袭时,他没能来得及如此,而片刻间,他的胳膊再一次被沙子紧紧的压向身体。他依旧没能握住武器。
“两个小时后,那个房间就会被摧毁。”克洛克达尔留下一声残忍又舒心的大笑,通知完牢笼里的诸位后,他离开了房间,索隆仍陷在他手掌控制的沙子里,那些细小的结晶侵入剑士的皮肤直至渗出细小的血珠来。他的退场犹如汹涌的洪水挤出门框,巨大的金属闸在身后猛地合上。
漫步进宽敞的门厅,被胁迫的剑士悬浮在克洛克达尔的上方。索隆低吼着,试图挣出束缚,他痛苦的瞪向那两扇闸门,紧绷的肌肉覆上薄汗。可恶!得赶紧挣脱后把伙伴们放出来。盛怒在胸腔中蔓延,索隆极度愤恨的瞪向克洛克达尔。
“不会这么轻易让你得逞的。”索隆怒吼着,要杀人的目光紧跟着克洛克达尔。七武海却只是信步闲庭的走下门廊,和那个女人分开后,他懒惫的看了一眼索隆,冷冷眼神交错的瞬间,索隆感到刀锋一般的锐利。
只见克洛克达尔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如果是你的话,就不会这么肯定了。”
“出来后绝对把你砍成碎片!”粗糙的沙粒闷得划过身体,索隆嘶了一声,再度咬紧牙关,疼痛另他脸部的肌肉扭曲。沙粒撕碎了他的衣服,刮破了他的皮肤,裸露的双臂沾满了鲜血。
“态度还真是恶劣啊,说不定我能改改你的坏脾气。”索隆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是我?选中我就为了做这样无聊的事吗?
“你的目的?”沙鳄鱼随着索隆的吼声抬头看看剑士,慵懒的双眼中有什么残忍的东西在沸腾。索隆只觉胃里一阵翻搅,寒意蔓延开来,全身的汗毛都伫立着,却依旧坚定的回视对方,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却清楚必须要活下去,反击,而后和路飞及其他人汇合。他需要一个突破口,而在那之前,绝对不可以死。
胳膊被绑缚着吊起,金属丝割进了手腕,鲜血沿着手臂汩汩而流。索隆的面色变得苍白,非常苍白,他整个人犹如踏入死亡之门一般的灰败。汗水覆盖上他湿冷的皮肤,沙子不断造成会流血的创口。眼神已无法聚焦,索隆勉力将空气压入肺中,每一口都伴随着灼热的沙。但他拒绝软下腿来,表现出脆弱。他已经熬过七武海口头上戏谑、耻笑、残忍变态的折磨与拷问,哪怕在敌人面前全然裸露,都不曾撼动他。但……被巨大的性器贯穿又是另一回事了。即便他从未求饶、哭泣,即便他除了挑衅之外再无别的反应,但这对草帽海贼团而言是毫无疑问的重击。当然,如果他是个女人,那么他可能会为此担心;如果这个混蛋抓走的是娜美,那么他一定会为那个女魔王焦虑。去他的吧,他可不想被同伴当女人一样对待。
时间的概念正在消失,索隆觉得已经过去很久,其实不到一小时。他不明白这个七武海混账怎么能他妈的弄这么久,但眼下如何拿到剑再肆无忌惮的逃走似乎成了问题。并不是说那些伤口会成为障碍,如果必要的话,索隆会把雨地全部染上沙鳄鱼手下那些杂碎的鲜血。他绝不会流露出丝毫软弱,尤其是在他的敌人……还有那个花痴厨子面前。想到那一抹金色,索隆的心更加冷了下去。他的伙伴……还被关在大水蔓延的房间里,他们还活着吗?作为第一个伙伴没能保护他们的话,是不是辜负了他们?辜负了……路飞?产生惧意已是糟糕之事,比恐惧更可怕的是当那个混蛋深入进去,用力刺激着索隆根本不知道的某个点时的感觉,无论用多重的刑罚带来疼痛,他总能用那个点让索隆强行硬起来。这快感……让人恶心。
“这是什么,还挺着么?”声音滑入索隆的耳朵,克洛克达尔的大手一路向下,抓起索隆疲软的性器,他左手的金钩沾着鲜红压在剑士的腹部,手环住索隆的灼烫,索隆的牙齿痛苦的摩擦,那里背叛了他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屁股被侵犯居然会硬?那个点,每次被触碰他都会有反应,像个淫荡的娼妓般变得更硬,身体的背叛另他惊讶而愤怒,有机会的话他一定会想办法惩罚它。索隆恨透了被这个混蛋操插,屁股这种本应只出不进的地方根本不该有任何让人感觉舒服的点在里面。该死。
卡洛克达尔的手指在滚烫的皮肤上游走,刷过索隆充血的顶端,挫败自虚弱的身体蔓延。真是可怕,痛苦一波波的席卷着剑士的身体,欢愉竟能如影随形,沙鳄鱼的刑罚让他失血太多,索隆不知道自己能否继续战斗。那个混蛋!金钩带着愉悦沿着米霍克留下的伤疤再一次撕裂了他的身体,与此同时,他不断的侵犯着索隆。疼痛自身体爆发之际,克洛克达尔居然能让他高潮。 索隆恨透了这个,他可不是什么受虐狂,哪怕他忍下各种疼痛,但眼前的这个家伙却能按照预期各种操纵他的身体。可以的话,绝对要阉了这只鳄鱼!
“一定会杀了你!”索隆的声音沙哑,他的身体被疼痛、欢愉以及缺氧交替折磨了无数次,至少,他始终没有痛呼尖叫。克洛克达尔嗤笑一声,拇指在索隆的顶端摩挲,然后,他的指甲狠狠的挖进铃口。索隆猛地抽搐,身体本能的紧绷着逃离,他的肌肉剧颤,泪水逼上眼眶,但他没让它们流出。呼号涌出的刹那,他紧咬住下唇保持沉默,那里的皮肤迅速被牙齿刺穿。克洛克达尔大笑,他放弃了索隆的性器,转而抓紧对方的双臀,阴茎重重的戳刺。索隆的肌肉因为剧痛而颤抖,克洛克达尔的凶刃贯穿着他,强迫剑士紧绷的身体随着他粗暴的抽插震颤和。
“要是不能把你留下做个小宠物那就太可惜了。”低笑着捏住索隆的下巴,看那血红自唇部的伤口洇出,克洛克达尔的面庞带着危险的企图贴过去,死气沉沉的大脸被索隆的沾了鲜血的口水吐个正着。暗色的阴影爬上克洛克达尔的脸,他的眼皮抽搐着,嘴角渐渐下沉。索隆挑衅的笑了笑,继而被更为凶狠的深入撕开了表情,克洛克达尔的凶器更为凶残的攻城略地,尖锐的痛意在喉咙处随着呼吸蔓延,那个混蛋绝对是要用那玩意把他捅穿。他的眼睛再一次染上湿热,他狠狠的压下那股酸涨的压迫,他绝不会屈服!
“你会为之后悔的,罗罗诺亚君。”克洛克达尔冷冷的宣判道,沙子继而在周围萦绕,它们厚厚的覆上索隆健壮僵硬的身体。而后,一声尖利的吼叫自巨大奢华的卧室涌出,在回廊上萦绕。
在乔巴的帮助下,山治设法骗过了那只可恶的蠢鳄鱼顺利的进入雨地。处理完香蕉鳄又打败了MR.3,将伙伴们放出牢笼,可谓华丽登场。
“索隆!”所有人都脱离危险后,路飞便开始狼嚎,山治瞧了瞧二货船长。
“呃……那个白痴绿藻呢?”点燃一根香烟,山治问道,他这才发现那个绿色头发的男人不在队伍中。
“克洛克达尔把他带走了!我们得赶紧找到他,沙鳄鱼一定会做出可怕的事。”薇薇喊道,见所有人愣了片刻后又都微笑着安慰她,她大声质问,“你们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担心那个绿藻?不。”山治耸了耸肩。
“索隆很厉害,他一定搞的定,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跑了,然后迷路了。”路飞露着大牙嘻嘻笑道。
“你们根本不懂,Mr.武士道现在很危险,我们要对付的可是克洛克达尔啊。”薇薇提高声线,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心和焦虑。山治掐灭了最后一点烟卷,而后智商急剧下降。
“既然薇薇酱这么着急,我愿意为薇薇酱找到那个笨蛋绿藻~”他突然雀跃起来,虔诚的握住薇薇的手,用自认为“酷毙了”的眼神深情款款道,“这样薇薇酱就不用为那个天然植物担心了~”他说着,扭起海带舞,顺便又塞了一根新烟,“而且那家伙如果能从座赌场迷路出来,那才是奇迹呢。”山治嘀咕一声,要不是路飞离不开那个混蛋,他可是巴不得就这么把索隆丢在雨地。
“好吧,山治,别耽误太久,我们得先去阿拉巴斯坦,你们俩抓紧跟上。”娜美喊了一声,旋即是山治热情又不舍的暂别,同伴从大厅相继消失的刹那,山治猛吸了一口烟卷,释放成一道绵长迷离的云雾,一只手插进黑色的西裤。
“真是个讨厌的白痴绿藻。”山治嘟嘟囔囔的迈开步伐。
山治想过千万种找到失踪的剑客时的场景,唯有他看到的这一件,他从未想到。当然,若索隆是个Lady而不是大白圌痴大混圌蛋的话,山治无疑会非常恐慌。但……索隆既不是女人,也不是弱者。毕竟他和山治还有路飞,是怪物三人组。
香烟自山治颤抖的唇间坠落,带着一缕痕迹掉到地上。他像生了根一般呆呆的伫立,有那么一瞬,他觉得天旋地转。某个片刻,山治怀疑他应该是喝醉了,要么就是在黄金梅利号上做着噩梦。眼前的图像太不真实,索隆被腕吊在那里,浑身浴血。是的,这个白痴经常浴血奋战,拿着剑的他就是个魔兽。然而他此时没有执剑,甚至没穿衣服。索隆完全裸露着,半站半倚着一个看上去是故意推到他面前顶着他的小桌子上,它看上去极其突兀的伫在偌大的房间中央,距离那张宽敞的床仅几步之遥。索隆的脑袋低垂着,就好似睡着了,疑惑是他的脖子已无力支撑。山治谨慎的走进房间,他感到身上每一寸毛发都在颤栗。
该死,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山治的心在胸腔中剧烈的跳动,喉咙紧涩而干渴。他该开口说话吗?他妈的,山治十分确定索隆一点也不想被人看到这个样子,尤其是被他看见。显然薇薇是对的,他们低估了克洛克达尔,居然把索隆伤到如此程度……不,这不仅仅是体格上的压制,克洛克达尔是个果实能力者,他有特殊的技能以及无法捉摸的形态……毫无疑问,索隆没能从他手上讨到便宜。山治吞咽了一下,尽量轻的在房间里走动,仿佛是怕惊醒一只会把他撕成碎片的恶虎。山治抬头看向索隆血迹斑斑的手腕,注意到它们在房间的灯光下闪闪发光。金属丝?该死,要帮索隆解开有些困难,尤其是这样一定会弄醒索隆,而山治宁愿他可以继续昏迷。
但想要帮助索隆又不让他知道是不可能的,山治对此感到抱歉,无需怀疑,这很羞耻。无论山治和他打过多少架,宣称过多少次讨厌这个混蛋,他从未希望过如此暴行发生在索隆身上。
尽管犹豫,山治还是走到索隆的身后,他浑身发冷,大脑一片空白。除却身体上的伤口和创伤以及皮肤各处散落的奇怪白浊,他看见血从索隆的股间流出,染红了腿背和内侧。克洛克达尔残酷的折磨过他,米霍克留给索隆的伤疤再度鲜血淋漓。视线向下,山治只觉反胃,那些混着鲜血的东西,赫然是精液。操!不仅仅是刑罚,他被克洛克达尔强暴了!尽管山治不是没想过索隆的屁股为什么会流血,但这太残忍了。金发男人走到索隆的身侧,他试着平息胃里翻涌的恶心感,将目光重新投在吊起对方的金属丝上。
山治小心翼翼的举起手,那股铁丝栓的不是很紧,可依然在那个畜生强暴索隆的时候固定住了他,说不定除此之外,克洛克达尔还用上了能力才能令索隆挣扎不得。看着索隆的下半张脸,山治的心跳几乎停止,大量的血覆在那里,嘴唇以下全被染红。山治担忧的将手指放在索隆的颈侧。皮肤冰冷异常却还没完全冷掉,没摸到任何动静的刹那,山治一阵害怕,但很快,他探到了索隆的脉搏,如果山治明白那意味着什么的话,他就该明白,索隆的脉象太微弱了。
索隆的身体猛地支起,山治惊得退了数步直至他的背抵上了那张床的床沿。索隆盯着他的眼神如此凶残,山治的心在那暴虐邪恶的目光下如坠寒窖。他之前从未被这样注视过,那简直恐怖至极。糟了,索隆这是要大开杀戒了。然而下一秒,索隆眨了眨眼睛,神色有些飘忽,他的目光不在似方才那么咄咄逼人。
“可恶。”索隆嘶哑断续的呻吟着,山治从未听过他如此虚弱的声音。
“你要敢说出去的话——”索隆低吼了一声,嗓音变得强而有力,山治站立着并保持距离,索隆就像一只时刻准备攻击的蛇,吐着他的毒信。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还活着。”山治嘟囔着,有些被索隆的态度刺伤,他是来帮忙的,该死,为什么被这个混蛋说的好像他马上就要开始指指点点、幸灾乐祸似的。山治会做的比那更好,没有谁会在这种情况下还要拉仇恨。
“你认为我会这么轻易被打倒吗?”索隆依然刻薄的嘶声道。山治抽出一根烟点燃。好吧,至少索隆的态度令他觉得对方比看上去好多了。毕竟,索隆看上去糟糕透顶。
“不,我不确定你是否有会被打倒的时候。”山治在索隆的瞪视中回敬了一句。
“帮我把这该死的拿走。”索隆挫败的拉了拉绳索,面上的肌肉轻颤了一下,一些新鲜的血液沿着金属滴落,他道。
“白痴绿藻,如果你不好好坐着,就等着血流光吧。”山治站到桌上吼了一声,他仔细的看着索隆手腕上的钢丝,眼睛紧跟着绳圈。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假装一切正常,要是索隆也这样做的话,他就能活着走出这个房间,不留下任何心理阴影。看索隆的裸体可不在山治的愿望清单里,即便是对方康健的时候,而现在,索隆的身体如此破败,这就更糟糕了。
房间角落里的墙上嵌着一个精巧的机关,山治跳下桌,索隆的喘息声令他僵了片刻,眼神从墙角瞄回索隆,他看上去不能再糟了,羸弱、苍白、冷汗涔涔。可恶,他需要乔巴,但索隆会让船医为他治疗吗?山治能感觉到索隆会装得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走到机关旁边,一边研究一边摸着下巴上的胡须,两个小的开关和一个大的手闸,如果山治料想的没错,其中一个会将索隆吊高,那真是个坏选项,还有一个会放下索隆的胳膊,所以,他该按哪一个?可恶,这上面也不贴个标签什么的。草帽海贼团的厨师磨着牙齿,面部略显狰狞,他迅速选择了左边的那个,按照猜想的那般转下该死的机关而后拉下手闸。重重的落地声在身后响起,山治迅速转身,看见索隆瘫倒在地上,流血的胳膊挣扎着想要撑起,山治动作极快的跑到索隆身畔,他看见刚刚还是洁白的地毯被染上新鲜的红。山治的表情抽动了一下,该死,索隆的手腕还在流血,他快速的扫荡着房间里的抽屉,翻找着可以给索隆流血不止的手腕包扎的东西,这个混蛋不能再流血了,最终,他走进另一扇门,在浴室的水槽下面找到急救箱的刹那,他忍不住高兴出声。
山治回来的时候,索隆正支在桌子旁喘气,他看上去比刚刚那会儿更糟糕了,山治找到一处没能染上他血渍的地方坐下。
“把你的胳膊给我。”山治命令道,他打开急救箱,找到针和线。“
“不用你照顾。”索隆喘息道,山治看着他,眉毛渐拧。
“我可不觉得你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让我帮你缝起来,白痴。”索隆瞪了他一眼,到底按他说的移动着震颤的胳膊,距离拉近,山治将他的臂膀放在大腿上,他准备好针线,小心翼翼的缝合索隆腕上的创口。
山治的烟卷徐徐冒着雾气,在他二人之间萦绕,他不时瞥一眼索隆,尽管对方如石头般面无表情,山治还是能察觉索隆的脸和身体都很紧张,而且,一点也不奇怪的有些尴尬。 山治很肯定,索隆这样坐着对他的屁股而言是个灾难。金发男人的耳朵也一直注意着对方的动静,然而除了呼吸,他没听见任何其他声响。一只手的手腕缝合完毕,山治开始处理另一只,他很仔细的清洗和包扎好剑士的双腕,而后山治的眼神落在索隆的前胸上,看向那道先前已然永远去不掉的痕迹,那道伤疤和索隆的身体一起被切开,血肉模糊地令人头皮发麻,克洛克达尔真他妈是个变态。
“向后一些,要处理你前胸这道伤。”山治声明道,索隆看了他一眼,金发的厨子挪了挪位置,手搁上索隆的皮肤,凉得令人心惊。他需要做些什么,但他能做什么呢?端茶递水吗?那顶什么用?索隆需要的是力量,尤其是在这样一个沙漠之国的中央,敌人的领土之上。
“喂,臭厨子。” 山治抬头看了一眼,眼神很快又回到在索隆皮肤上穿插的针上,“这件事永远不能离开这间房,没有人知道在这里发生了什么,路飞不能,连乔巴也不能。”索隆道,山治咬咬牙。好极了,他不会去找乔巴的,他果然是要装得什么都没发生,连治疗也不要。真是个绝顶白痴的混蛋……尽管山治也不确定,如果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话,他会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可以,但是你不准再去战斗。”索隆楞住,山治嘶了一声,对方的动作另他的缝合不甚顺利。
“别命令我!”索隆低吼道。
“受伤的白痴绿藻就该躺下!”山治吼了回去。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索隆拍开了山治的手,金发厨子后退几分,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揍索隆那该死的脸,他真想给索隆一拳。
“你这家伙,去吧,去送死吧,至少我他妈阻止过你了,白痴绿藻!”山治宣泄完,再次缝起那些乱七八糟的伤口,只是不再似之前那么温柔,索隆倒吸几口冷气,而后低骂了数声。
之后山治给了索隆一条毛巾,即便是擦净,索隆一贯健壮的身体上依旧密布着创口和淤青,旋即,剑士说他需要一些水,山治也给了他。想要站起来对索隆而言十分困难,山治试着搭把手,却被那个混蛋拒绝,他飞起一脚狠狠提上房间内的床榻,那堆木头飞过卧室,远远撞到墙上。金发男人站在一边狠抽着香烟,眼睁睁瞧着索隆虚弱的挣扎,除了愤怒,山治拒绝其他感觉,尤其是索隆就像个傻瓜一样固执己见。设法穿好衣服,在门边找到显然是被克洛克达尔取走后丢在那里的刀,索隆看向山治,对方也在回望着他,最后一点香烟被掐灭在桌上。
“记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索隆冷硬的重申了一句,山治走到门边,与索隆擦肩而过的刹那,他用力在对方的背上拍了一下,刻意忽略索隆的痛哼,山治只觉得各种舒畅。
“说什么呐绿藻,你不就是迷路了吗?”山治大声说完,走过门廊,索隆稍慢了一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