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枫彦 于 2022-6-5 04:21 编辑
因为严肃向的肉太费脑了,所以我要写傻屌文。
就酱!
【目前的cp】
更一:米索 明哥索
更二:罗索
更三:艾斯+萨博索
更四:路索
更五:艾尼路+特佐罗x索
更六: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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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索+明索的场合~
索隆已经命不久矣了。他自己清楚得很,他这是绝症,没得治。可米霍克——他男朋友,是个固执鬼,偏不信邪,非要守着他想把他治好。虽然索隆天性还算乐观,也曾经想着说要配合治疗,想康复去实现剑豪梦。可病了这么些年,他真的有点烦了。平时不发病的时候还好,发起来真的有点痛不欲生。
不过最恼人的还是米霍克。这位兄台是当今剑豪,也是索隆几年前想打败的目标。结果挑战着挑战着,一来二去不知怎么就看对了眼处到一块儿去了。虽然米霍克比他大了快二十岁,但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索隆当时是怎么看怎么来劲,正琢磨怎么动手,结果米霍克倒先下手为强把他办了。
但那都是几年前,现在的索隆和米霍克处了几年,特别是病的这几年实在腻歪了这个顽固老头。他明明没发病的时候基本能自理生活,这人却非要当他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且巴不得长到索隆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索隆本来以为自己处了个高冷男神,现在才知道这家伙是个顽固老头,根本就是一根筋。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索隆现在看自己边上这个正那金灿灿的十字小刀削梨的男朋友,是怎么看怎么都有错处。那么好的小刀,他不给人家上油就算了,还拿来削水果。坐那里这么久也不知道出去走两步,估计再过两年非得腰间盘突出。最重要的是,他可是世界第一大剑豪,谁家大剑豪会剑也不练,道场也不跑,见天儿的扎在医院的?索隆刚又发了一场,浑身都痛,看着米霍克坐在一边连带着脑壳也开始疼。
所以他拽了拽米霍克,和他说自己想安乐死。反正都快死了,趁早舒服点死了也挺好的,也省的整天被他当个残废——当然后一句话总归还是憋着没说。这老顽固果然不乐意了,还和他吵起来了,骂索隆不惜命,也不知道疼自己身体。这话索隆就不爱听了,这绝症又不是他自己想得的,可就是得了能有什么办法?心里怪委屈的,看着这老头就心烦,就手脚并用的把他轰出去了。
米霍克凶完就后悔了,他也知道索隆难受,可一听“安乐死”这个词从小男朋友嘴里吐出来就压不住火。他被轰出来在病房门口站了一会儿,想着过几分钟就进去安慰他。可手刚重新抬起来,门里立刻传出索隆的呵斥,看来这气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了了。米霍克叹了口气,转身下楼准备去楼下给他买点好吃的,气多了容易饿。
索隆虎视眈眈地瞪着病房门不放,就等着米霍克进来的时候要跳起来和他打架。可这左等右等米霍克居然被他骂了一句走了。气鼓鼓的抓起枕头‘砰’的砸在墙上,全当那是米霍克的后脑勺。让你走还真走了,就不知道强硬一点吗!米霍克要是真二话不说闯回来,把他按在床上亲几口,最好再深入一下,哪还有吵架的功夫?
他越想越来气,只觉得当年那个金枪不倒的剑豪男友已经随风而去,只留下这个老妈子男友。自己只是内脏出了问题,和后面又没有关系,他在这方面有什么好憋得。难道是步入中年,枪开始使不上劲了?
不许他安乐死,只好找别的办法。他看着旁边那扇亮堂堂的窗户就甚是心动,还有什么死法比跳楼更一了百了?这么想着,就慢腾腾的坐起来,迈着虚浮的步子挪到窗边,他的病房够高,从这里下去一准死的透透的。这么计划着,就一脚才上了窗台。
结果低头正好看见米霍克从医院大门走出来,两步拐进了旁边一家超市。吓得索隆脚一滑,下巴还磕在了窗台上。好险刚才没往下跳,要是让米霍克刚好抬头看见了,指不定直接飞身跳起来把自己接住了。那之后再想寻死可就难了。
楼是没得跳了,不然就溜吧。外面这天寒地冻的,自己这个身子跑出去一定很快就能冻死饿死。天大地大的,随便找个旮旯死透了还不容易被米霍克找着让他平白多难受一场。真是绝赞的计划。说着就蹲下身把床底那个米霍克为了驻扎医院而带来装私服的箱子拖出来翻找。
米霍克的身材比他高大不少,以至那些给他穿着英俊潇洒的大衣外套裹在索隆身上像条长袍,但主要是为了不让值班的医生护士发现,也就将就了。今天也巧了,当他鬼鬼祟祟钻出病房的时候走廊里居然一个医生都没有,只有两个不知谁的家属坐在走廊椅子上,一个在打瞌睡一个在玩手机。
很顺利就从后门溜了出去,多亏满医院都有指路牌。刚踏出后门就起了阵鸡皮疙瘩,往常都是被米霍克里三层外三层的包着才能出来溜达,这身体的抗寒能力退步了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有点怀念以前背心短打的在雪地里练剑,身体好是真的方便,厚衣服都能省的买了。但那都是当年事,他撇了撇嘴,穿着个拖鞋一脚踏出了医院后门。再见了老妈子,你的小病号要勇闯天涯了。
索隆走的器宇轩昂,走的还特别快,还专挑不认识的路走,深怕米霍克出来找的时候还没死透就被追上了。但这劲头只持续了至多半天,他多少还是有点高估自己的身体机能。弱不禁风的免疫系统被寒风一刮基本就全线瘫痪了,连带着这病也发的异常凶猛。身体像耗损严重还生了锈的机器,多往前走两步都累得直喘气。
他终于还是走不动了,磨磨蹭蹭的找了个巷尾靠墙坐着歇歇。看来自杀计划可以顺利的提前完工了。索隆把头抵着身后的墙壁抬起来,上空刚好是一轮圆月。居然黄澄澄的,有点像米霍克的眼睛。索隆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死期将至,他还是有点想他。病势愈演愈凶,已经到了呼吸都困难的地步。他痛得低吟出声,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但他从内向外的发冷,甚至胜过刺骨的寒风。
所以这就是结束了,他可以不声不响的死在这里,谁也用不着费事找到他,再把他送去医院等死。他不禁有点雀跃。但一想到米霍克明天一早,或者今夜晚点的时候可能就会找到他的尸体,还是为他的爱人难过。他们相爱,但是终归无法长久。索隆正暗自惋惜,突然有脚步声从巷口传过来。他吓了一跳立刻转头去看,确定不是米霍克的身影才松了口气。
“呋呋呋,我就说听到了什么声音,原来是一只小野猫倒在巷子里了。”进来的是一个穿了粉色鸟毛大外套的男人。大晚上的鼻梁上还架着副墨镜,估计不是傻就是瞎。索隆收回了视线重新看着那轮圆月,他可不想自己死的时候最后看见的时候莫名其妙的鸟男。
鸟男被无视了好像也不生气,慢悠悠的走到巷尾打量着墙角的青年。“还是只小病猫。”他又开始讲话,似乎也没有准备离开的意思。
索隆青筋一起,这几年他的脾气可没以前这么好了:”我病得不清,快死了,所以你能趁早滚开让我清净点死吗。“他说的像句问句,但却用的陈述的语气。
但鸟男却不听他的,还在呋呋呋的怪笑:“要是我能治好你,你愿意活吗?”他这样问道。
索隆终于再次把目光从月亮上挪下来,挑起一边眉毛瞪他:“我可能没说清楚,我得的是绝症,晚期的晚期,再过一会儿就会死了。”
“而我是在问你,要是能活,你愿不愿意活。”鸟男蹲下身来,伸出一只手捧住索隆无力偏向一边的冰凉脸庞,让他可以直视自己。
索隆浑身都痛,痛得厉害,懒得再和他解释:“要是能活,谁会愿意死呢?”他勾了勾嘴角,原本是想笑一笑的,但没那个力气也就放弃了。
“那就好办了。”鸟男听完索隆的答复,立刻扬起了一个极大的笑脸。他站起身,弯腰把缩成一团的病猫抱起来揣在怀里迈开腿准备离开这个巷子。
“喂!你搞什么鬼?!”索隆被这怪胎鸟男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挣扎。
“没搞什么鬼。就是带你去活下来。”鸟男这样回答他,张开大衣把猫裹得更严实点以防他冻死在半路。
鸟毛大衣里暖的过分,让他涌起源源不断的睡意。敢情他要从一个冻死鬼变成暖死鬼了。在尚有意识的最后一刻,他忍不住自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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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迷迷糊糊的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床上,手指上像平时一样夹着监测心率的设备。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扔下米霍克偷跑了,还差点死了。他很轻松就从床上坐起来,这在往常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有点不可思议的抬了抬胳膊,只觉得身上有源源不断的力量不知从何而来。估计就连米霍克老爱往他床头摆的该死保温杯现在都可以一巴掌捏扁。房门就在这时被打开了,进来的是那个鸟男。房间里很暖和,他没穿那件鸟毛大衣,但这不妨碍索隆依然在心里称呼他鸟男。
“呋呋呋,醒的相当快,看来你生病之前的身体一定非常不错。”他还是戴着墨镜,让索隆怀疑他可能真的是瞎。他边说边拿过刚才起就放在一旁的记录板,手指在上边划了两下有模有样的查看什么东西——看来是没瞎。完毕后满意的点点头,把那块记录板转过来给仍然坐在床上正抬起一边眉毛打量他的野猫看。
好歹是莫名其妙救了自己一命的人——虽然索隆不想着让他救,但总归还是耐着性子接过了记录板想看看这都写了什么。但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一串跟着一串,附带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图画和表格实在是看的云里雾里。他唯一看懂的只有性别那一栏写着个男。
“?”他看看记录板,又看看鸟男。
“?”鸟男两只手往兜里一揣就搁边上站着,像是在等着人家夸他。脸上那个贱兮兮的笑容差点没咧到耳朵。
“没看懂。”索隆老实的把板子递回去,稳稳的坐在床上屁股都没带挪。
“呋呋呋,这是我养子自创的医疗数据写法,我也看不懂,小问题。”鸟男接回记录板答道。
……那你刚才在看什么。
“总之我养子高超的医术治好了你就是了。”鸟男把板子重新搁回桌子上,“不过虽然我养子医术很高超,但是他治好后总是会带点特定的副作用。”
看来就是治好一个病再给人一个新的病,索隆一早看出来这粉毛鸟男没安好心,不然这么无敌的医术为什么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副作用?”他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再凶的新病症都总比死人的绝症要好。
“会一直想被男人操屁眼。”
“………………”这人在说什么屁话?
“你似乎不太相信的样子。”鸟男歪头看着他。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信好吗?”索隆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心平气和,一副和人家讲道理的样子。
“没事,我们实践一下你就明白我没瞎说了。”说着就开始动手解自己皮带。
“等!喂!你干嘛?!”
这一言不合就脱裤子让索隆震惊了,他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就扑过去想把住鸟男的手帮他把裤子提回去。说时迟那时快,鸟男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扒下来了,明晃晃的大鸡鸡直对着刚好扑上去了的索隆正面,离鼻尖不到一寸。
索隆活了25年,正经好好看过的鸡鸡除了自己的就是米霍克的,此刻眼前这个鸡鸡,即使现在还没硬起来只是软绵绵的垂下来也又肥又长,浅褐的颜色一看就身经百战,正因为自己的注视而肉眼可见的慢慢起立同时渗出一丝丝透明粘稠的前液,散发出雄性的藿香。
他中了邪似的盯着那个大鸡鸡,虽然米霍克的鸡鸡很大,但这个光身高就快3米的大块头的鸡鸡,不出意料,比自己好男友的大。脑子里估计是哪根筋搭错了,看着这肉棒越看越喜欢,鬼迷心窍的张口就含住了,还开始津津有味地嘬。
“真是个乖猫咪,”鸟男欣赏的伸手揉了揉细致地为他口交的野猫,“想不想后面也吃上大肉棒?”
某个一直以来约束着索隆的标杆被突然拔除了,羞耻、廉耻一类的词一瞬间被抛出九霄云外,世界上哪还有比被大肉棒操屁眼更幸福的事?索隆眼冒金星,更热切的用唇舌舔弄口中的肉棒。
鸟男从野猫口中暂时撤出,把他带到了床上,扒开腿准备伸手给他拓张一下,却见那后穴早已不知什么时候自行变得泥泞湿润,洞口一抽一吸的可爱极了。
“这倒是头一遭。”鸟男立刻接受了这个事实,拿自己梆硬的大鸡鸡在洞头磨蹭,“你现在相信我了吧?”
洞口被灼热的龟头蹭个没完,鸟男却又开始欠揍了。
“我信!我信!快点……”可大鸡鸡长在人家身上,只好耐着性子回答问题,同时拿屁股一个劲的蹭他鸡鸡。
“你信什么?”其实鸟男也有点把持不住,硬憋着想多调戏野猫几句。
“我信我想被大鸡鸡操屁眼!”索隆都要开始委屈了,哪有这样的人啊,裤子都脱了,鸡儿也架上来了,还半天不开炮。
“乖猫咪,看我把你日的喵喵叫!”终于对出了早就想说的台词,鸟男立刻大马金刀的开干,直操的山崩地裂,满地流水,窗外三竿的日头变成了月亮,又从月亮快要变成太阳才罢休。
总算是干过了瘾,鸟男舒爽的背靠床头坐着,索隆懒洋洋的背靠鸟男坐着,半困不困的感受过度高潮之后的余韵。这下索隆的脑瓜才清醒过来,十成十的信了鸟男养子这刁钻副作用。不过爽是真的爽,活是真的活下来了,他也就认了。
廉耻心好像刚才做爱的时候就不知道被丢弃在哪个角落了。
“对了。”
“干嘛?”索隆答应了一声,抹了把身上的精液,想去冲个澡又懒得动。
“我叫唐吉坷德·多弗朗明哥,你叫什么?”
“……罗罗诺亚·索隆。”这人是真的没谱,和自己那个会在弄完之后打理好一切的男友完全没得比。不过都这样了,真的没脸回去找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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